…”
眼看乖孙子牵着孙女儿的手走得远了,外婆气得直跺脚,但在真君庙前又不敢发作,只好又跪回庙前,往香炉上多插几炷香,磕头如捣蒜,口中絮絮念叨:“真君宽宏,大帝海量,小辈不懂规矩,无意冲撞……”
殷离伤开开心心和宁哲一块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的身体不好,走一小段路就气喘吁吁的,用袖口擦擦鬓角的汗,还是努力跟上了哥哥的脚步。
“以前你身体没这么差。”宁哲放慢脚步说道:“怎么越长大身子反而越弱了。”
“对不起…”殷离伤低下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上的病一直都好不了,经常又还会得新的病,给姥姥姥爷添了好多麻烦。”
“看出来了。”宁哲轻轻呼了口气,往殷离伤脸上看一眼就至少能分辨出3种皮肤病,听她呼吸的声音和频率疑似还有点哮喘,骨质疏松也跑不了,把她解剖了可以直接装订一本病理学百科全书。
死不了的人,治不好的病,羊牢村里的谜题越来越多了。
这里真的只有一只鬼吗?不一定。口袋里的手机传来嗡嗡振动,宁哲一手牵着殷离伤,摸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信息,是冯玉漱发来的:
【我找到那棵银杏树了,土地庙前只有一个跪着的老人,宁哲,你在哪儿?】
文字本身看不出什么语气,但从字里行间宁哲依然能读出冯玉漱的不安与焦急,他用单手打字,回了一条简短的信息:
【我离开那里了,你去把那个老人杀了,用业夭,用特让,都可以,尽快杀了她,然后把结果告诉我】
冯玉漱秒回:
【知道了,我这就去】
【杀掉老人之后呢?我去哪里找你?】
宁哲回了一句简短的【在那等我】,将手机息屏,放回了口袋里。
“哥哥你在和谁聊天啊?”殷离伤有些好奇:“是妈妈吗?我好久没跟妈妈打电话了,好想她。”
姬汰浼只是一个初三还没毕业的16岁学生,妹妹殷离伤的年纪就更小了,今年都还没满14岁,加上体弱多病,说委婉点是早熟和心思细腻,说直白点就是多愁善感,无论是身体还是情绪都很敏感,看上去很乖,实际上难哄得很。
“没有,在给一个朋友发消息。”宁哲偏过头,默默看着殷离伤长满痤疮的糜烂脸庞。
不知是害羞还是自卑,察觉到他不偏不倚的注视,殷离伤缩起肩膀,低下了头,小小声说:“很难看的……”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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