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技能还是少用为好。
不过,既然这技能如此可怕,不知效果究竟如何?
心念一动,梅拥雪扶着树干站起来,有些踉跄地朝不远处走去。她若无其事地路过那具死透的尸体,再佯装无意,“很不小心”地在蟒蛇头上绊了一跤。
摔下去的同时,梅拥雪以手掌撑住蟒头,顺势将浑身体重往下一压。
掌心下,原本坚硬得刀枪不入的蟒皮,此刻却像是一床长绒棉被那样柔软。而且,里面的蛇脑似乎也被破坏了形状,压下去的触感,就好像一碗稀碎的豆花。
这代表什么?
吞天巨蟒真的被她搅碎了脑子!
梅拥雪深深地吸了口气,站直身体,心脏砰砰地撞击着自己的肋骨。
瓷瓶里还有四粒药丸。
同样的、足以制服吞天飞蟒的招数,她还可以再用四次……不,五次。
借着整理衣裙的动作平复了一会儿心绪,梅拥雪拢着袖子,慢悠悠地走到小溪旁。
她细致地洗干净双手和头脸,直到觉得外表足够整洁郑重了,这才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姜横云。
“姜道友,刚才你舍身擒杀吞天飞蟒的事,我还没好好谢过你。”
姜横云摇了摇头:“这妖兽的特点,是脸皮很厚。”
梅拥雪一时间没跟上他的思路:“嗯?这话你之前说过。”
“但它肚皮不厚。所以跳进它腹中攻击,是那时最有胜算的一种打法,并非我特意舍身。”
姜横云随意摆了摆手,他脸上未带笑容,但依然能看出心情很好。险死还生的一番经历,从他口中说来,竟好似喝水般轻松。
可无论他摆出怎样举重若轻的态度,肩头那个被蟒牙戳出的鲜血淋漓的伤口,都在昭示着战斗的惊心动魄。
此刻,姜横云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处,他赤着上身,在肩头缠紧一圈圈雪白的绷带。沐洗后未干的水珠沿着白皙的皮肤淌下,隐入他披散着的浓密的鸦黑发丝,再顺着发梢滴落,悄悄滑入棱块分明的肌肉./沟壑。
明明美色当前。
梅拥雪的注意力却滑向他的左臂,目光不自觉地颤了颤。
风刃划破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绷起一层薄薄的血痂。但那道暗红的颜色,仍然刺目得像是能灼伤人的眼睛。
“还有,对不起。”梅拥雪低声说。
姜横云看了看她,又顺着她的目光,瞥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血痕。
望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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