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在征战中被人吞并,期盼两方从以前东风压倒西风的局面变成局面转换,黎家占上风的。但哪想到,谢家如今的势力反而是越来越壮大,比及当年,已更具虎狼之势!
黎冶濒时常焦虑谢屹支哪天胃口不够了,就会撕毁盟约,南进吞了他。
他为此辗转反侧已经足足有一年。
最近,是与人密谋之后,有了底气,才打算先发制人。
若他占了盟江郡,拉开口子,到时他与何腊联合,不怕撕不开谢屹支的防线!
谢屹支从接到斥候加急送来的消息,也大抵猜出了黎冶濒的意图。
黎冶濒不知道的是,他自父亲去逝后,迟迟不动盟江,不是他信守先祖之盟,而是时候未到而已。
盟江这块地就是谢家祖辈为谢家南征留的一个引子。
早在谢屹支父辈时,当时拿下盟江便是轻而易举。
可谢家没有。
因为当时谢家不想太扎眼。
也因为当时太不安稳,谢家不想当出头鸟。
便选择了最保守的法子,没有动当时比谢家弱了太多的黎家。
如今数年过去,谢家后方稳定,兵卒愈壮,再兼十几年来谢家已是庞然大物,不是再说他谁也不动对方就会信的,既如此,该有威慑时就得做出相应的举动。
反正对方谋算来谋算去的,已经不会以为谢家是善茬,能与谢家安然相处。
那就正好趁师出有名,把盟江拿回来。
谢屹支目沉如水,叫了兆何后,背手言:“黎家背弃盟约,自绝于天。今告于众庶,发兵士,夺盟江。”
沉目微眯,“即日,发兵!”
“主公决断!”
在座武将握了拳,无不目光矍铄,热血沸腾。
……
温嫽翌日再起程回温家时,这日天气已经转晴,十分适合上路。
忽然,她似乎觉得余光中驰过一张有点像熟人的面孔。不确定,温嫽忍不住从窗户中往后看了看,可对方早已远去,她只能见到一个背影。
便又作罢,心想或许真是看错了。
倒也不是她看错了,刚刚打马过去的人正是王五郎,但是是已经黑了许多的王五郎。
他离开王家后四处奔波,早已不复年初的白皙。
……
转眼,入冬,日子临近十月底。
温嫽深刻体会到了那段在温家的安宁有多难得。
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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