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卫枕戈转了一圈，又拿来一顶纱帽给他带上，随后满意的点头。
“好看。”
卫枕戈：“……既然要戴这个，为何还要化妆？”
好问题。
顾柒月理不直气也壮：“万一回头要打架帽子打掉了呢？”
卫枕戈想说原意貌似只是乔装一下回去看看情况，看见顾柒月眉飞色舞的样子，也只能叹了口气不说话。
顾柒月自己也换了一身裙子，带上纱帽跟着卫枕戈折返。
那两个人还在。
这时，一队人马缓缓路过。
走在最中间的马车做工精致，就连上面挂着的铃铛都是金子做的。
车队离开，两个走贩挑起担子远远的跟了上去。
顾柒月给卫枕戈使了个眼色，被纱帽挡住，她低声道：“走吧，卫姑娘。”
卫枕戈默默跟上，并不想说话。
四周无人时，他才道：“那马车上的应该是三皇子，被封为贤王，他身子骨不算好，此番多半是去京郊的温泉别苑。”
顾柒月眼中闪着兴奋：“所以是刺杀对吗？救下三皇子的话，能跟陛下要多少赏赐？”
“你啊……”掉钱眼里了。
卫枕戈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家的产业，松了口气。
比不上巨富，也算是富庶人家了。
嘴角微微上扬。
温泉别苑建在山里，卫枕戈拿出一个短笛吹了三下。
顾柒月竖起耳朵都没听见声音。
过了一会，一只红隼盘旋着落下。
卫枕戈取出一支炭笔，撕下一截布料，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绑在红隼脚上。
红隼往京城方向飞去。
卫枕戈扭头对顾柒月说：“跟上我……你这是什么眼神？”
顾柒月眨了两下眼睛：“是崇拜的眼神，这是御鸟术吗？能召来许多鸟在天上一会飞成S、一会飞成B吗？”
卫枕戈听懂了但没全懂：“这是训过的，通过兽笛控制，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顾柒月果断拒绝：“不了，有你会就行了。”
她学了没用，等回到现代，红隼可是国家保护动物。
训它？真刑！
卫枕戈听了，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快要进山时，卫枕戈对顾柒月说：“冒犯了。”
顾柒月：？
顾柒月：！
她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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