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诱人的,粉色。
“……”
不过问题不大。
许瓷:“好想和郁影帝一起骑马,不过我衣服脏了,要去换一下。”
郁寒礼眼神有点深了:“好。”
许瓷去了更衣室,将剩下的小半杯果茶扔进了垃圾桶,在更衣室外取了一件干净整洁的马场提供的短袖衫。
要去更衣室换,可是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马术皮靴靴底与大理石地板轻轻摩擦碰撞的声音。
抬头望去,又看到了郁寒礼朝更衣室这边走了进来。
许瓷往后退了一步,认真的瞅着他,舔了舔唇珠,小声问:“郁影帝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郁寒礼:“怎么突然这么说。”
许瓷一下子被噎了话头。
男更衣室很大,陈设简洁。
这会儿没什么人,也没有独立的隔间。
许瓷捏着新衣服,微微僵持了几秒,希望郁寒礼很有眼力见的离开。
他总不能当他面换衣服吧。
郁寒礼靠在了墙上,一双勾人的丹凤眼微眯,淡声道:“一会儿功夫儿你就迫不及待的和你的旧情人死灰复燃了?还骗我是在学习,你可真有本事。”
这话里透露的信息不多不少,但许瓷知道郁寒礼一定是调查他了。
而且一定是具体到了方方面面。
小说中提过郁寒礼的占有欲强,领地意识更强,但凡是他地盘上的东西被碰一下,都能引起他的强烈不满。
以前他也听过传闻,有个男的想走捷径,自以为容貌不错,爬了郁寒礼的床,然后就在圈内彻底消失了。那是对他越界的惩罚。显然,和郁寒礼睡过的他,已经自动被郁寒礼归位的领地之内了。
许瓷如实说:“我又不是想故意撒谎的,是你那一晚太需求无度了,这才两天,我怕小屁股又遭殃,才找了个借口不见面的。遇见许祟沉纯属意外。”
小献殷勤,“他没有你好看。”
郁寒礼寡淡的神色松动,轻笑:“你说的话,我喜欢听。”
“不过,我怎么需求无度了?详细说说。”
许瓷:“……”
变态!
死变态吧你!!!
更衣室天花板的灯光很亮,如同一片银河照耀。
暖色鎏金光影下,许瓷柔顺乌黑碎发下的脸蛋精致雪白,杏眼含水,鼻尖挺翘,薄薄的唇瓣泛着红润的光泽,让人看了就想一亲芳泽,病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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