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迎秋看他,倒也没有点破。
只是说:“太医诊断我旧疾复发,没办法整日梳理朝政,以后大齐就交给你了。”
说完她将袖中准备好的玺印拿出。
齐蒙只看了一眼,头低的更低。
孟迎秋沉声道:“希望你谨守你父皇治理朝政时留下的规矩和律法,用心治理国家。”
说完便将玺印留在桌上。
临走时看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克罗公主和风灵身上。
“克罗公主是我当日擅自替国师做的主,竟忘记克罗帝国是一妻多夫制,显然公主不想入乡随俗,既如此,我大齐也不可能让国师去做男宠,这门亲事便作罢吧。”
克罗脸色大变,想解释什么却被齐蒙抢先道:“儿臣也正是此意。”
末了,孟迎秋快要跨出门栏。
她低声道:“哀家宫里的人,哀家自行处理。”
这次齐蒙也没有阻拦,他眼神示意英亲王,果然齐桓收了佩剑,任由风灵跟着太后走。
一场大戏,最后大家都散了。
只留下那顶凤冠孤零零躺在大殿中央。
太后放权的事情在帝都传了三天三夜。
听说太上皇重重罚了太后,凤冠凤服全都被收走,一身素白长衣进的冷宫。
齐蒙小皇帝以后会怎么样对待黎民百姓,他们都不得知。
这大齐,算是变天了。
孟荥因为这件事提前离开帝都。
如今孟家人需要集合一处商量以后对策,他在这里,反而受制于人。
临行前,孟荥对楚婠道:“小皇帝隐忍数年,如今终于得势,这样的人将来必定疯狂,你在帝都千万小心。”
楚婠郑重点头:“自己保重。”
孟荥笑笑,多有些无奈:“以前我就是不爱这些钩心斗角才处处找松闲,如今只觉得不管喜不喜欢,应该先得到手再说,受制于人,就容不得喜不喜欢了。”
楚婠送孟荥离开,和温素知一同坐马车回来。
温素知担心问:“英亲王一直看国师府不顺眼,会不会找麻烦?”
“目前应该不会。”
楚婠回答完又腹诽:“以后不好说。”
可是没等到达国师府,英亲王便派人蹲守在大门口。
“请我们赴宴?”
楚婠纳闷。
祈福台的祭拜庆典不能请其他人去吗?
谁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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