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第一次给思齐律跪下去,解释道:“学生近日一直住在帝都表妹家,受世伯和伯母的照料。”
思齐律点点头,似乎对他的话未有怀疑,继续道:“那晚你在国子监吗?”
温素知摇头,“学生不在。”
他向众长老解释不下几百遍,他不在国子监,又如何能害思华年?
齐桓皱眉,打断思齐律的审问:“右相,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又不是宗人府,”
谁都没想到,思齐律居然回呛道:“你也不是。”
在场的人皆哗然,连国子监的长老们都面面相觑。
英亲王现在看他,仿佛肉中钉,恶狠狠道:“你个老东西,什么意思
?”
思齐律从袖中抽出信件,高举过头顶。
楚婠看不清楚那封信的来路,只注意到齐桓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思齐律把信封亮出来,上的金色戳印出自天家。
他缓缓道:“到底是谁害了我女儿跳湖,臣已经将此事呈报给了太上皇,交宗人府查清之后自由论断。”
越过小皇帝,直接找的老皇帝?
楚婠也一脸茫然。
温素知看清局势,右相此番是前来救自己的。
几日的憋闷终于化解,面向众人朗声道:“学生从未和思华年有过交流,甚至话都不曾说一句,还请右相明察。”
思齐律走过来,拍了拍温素知肩膀,声音和缓许多,“小女那封信中已经说的很清楚,只是一开始有人仿冒了信件,误会她是因爱生恨投湖自尽,我思某的女儿断不会如此没有志气。”
齐桓已经按耐不住,欲走过来质问右相,谁想到跟着右相一起来的还有宗人府的府尹大人。
他身后还有两队人马,将右相和温素知护在身后。
对齐桓义正严词道:“英亲王,既然太上皇知晓此事,臣劝您还是少沾身的好。”
府尹大人几句就将人打发了,齐桓脸色极差,可最后还是没能如愿惩治温素知,在一众人哄闹声中仓促离开。
湖边很快恢复安静,温素知现在还是戴罪身份,没法和楚婠回去。
他被府尹大人带走前,走到楚婠身边。
高台上大声替他鸣不平的少女,依旧鲜活热烈。
温素知有好多话想说,可不知道为什么全部堵在心口难开。
楚婠看出他心境变化,安慰道:“这种栽赃嫁祸不会得逞太久的,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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