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楚绾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全身上下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蹙了蹙眉头,觉得有些奇怪。
她的身体好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样,就连灵台中的火苗都活跃了不少。
这种活跃不同于之前动不动就烧起来的活跃,好像还带着一种奇妙的兴奋感。
回想起昨天晚上和滕宴烁折腾的样子,楚绾头疼的猜想:我身体中的那只金乌,不会是靠这种方法喂饱的吧?
那以后修炼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找滕宴烁吧?
滕宴烁还是第一次在和楚绾折腾一夜之后,看到楚绾的眼神不是愧疚更不是得逞,而是愁眉苦脸。
“看见是我,你不满意了?”
滕宴烁的声音有些凉,硬生生把楚绾逼得回头看他。
“不是不是,师父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对你不满意呢?”
“那为何这么愁眉苦脸?”
滕宴烁起床,穿上衣服。
“你昨日去了哪里?怎么会中药?”
楚绾意识到滕宴烁可能觉得昨天晚上的异常是她被下了毒。
她更加头疼了。
也不知道金乌折腾人是几天一次。
要是一晚上来一次的话,总不能她每天都被下毒吧?
楚绾知道这个说辞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通。
她眼一闭心一狠,光着身体从床上站起来,缓缓走向滕宴烁。
滕宴烁虽然和楚绾鱼水之欢好几次了,但依然忍不了这样的春宫图,蹙了蹙眉,问:“楚绾,你在做什么?!”
楚绾的身上还有昨日两人亲昵的证明。
她不管不顾地走上前,贴住了滕宴烁的身体,用大腿蹭了一下他的腿。
“师父,徒弟没有被下药。”
“那你……”
楚绾仰起头看着他,继续说:“徒弟被关在红花中多日,见到师父情之所至,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忍不住馋师父的身子,就……变成这样了。”
“你是说……你之所以那么热,是因为想我的身子?”
滕宴烁扶额:他这小徒弟也太……
“师父,你知道的,徒弟从来没有跟过旁人,食骨知髓,师父又如此给力,徒弟想念再正常不过了。”
一大清早的,滕宴烁听见自己的小徒弟点评自己在某方面有多厉害,心情十分复杂。
“够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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