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徒儿去了哪里,齐帝莫名觉得有点想笑。
“国师,你自己的徒弟去了哪里没告诉你吗?”
“她可能是有点……生臣的气了。”
“那倒是稀奇。”齐帝笑了一下,说:“祭司的性子一向很好,一般不会生气,国师是怎么把性子这么好的祭司惹怒的,朕好奇地很。”
“臣……不让她去酒楼听话本。”
不能说昨晚他们做了什么,惹得楚绾生气了。
滕宴烁只好编了个谎。
楚绾爱去酒楼听话本这事,齐帝多多少少听说了些。
“我大齐国风开放,若祭司喜欢酒楼,喜欢酒楼的美男,让她去就是了,你只是祭司的师父,怎的连她去不去酒楼都管?”
滕宴烁拱了拱手,说:“皇帝你说笑了,我们算天的,最怕被别的事影响了判断,需要精心禁欲,怎可如此放纵?”
齐帝叹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不如你让她好好想想。”
“她是祭司,我怕她离开京都会有危险,想尽快找到她。”
齐帝摇了摇头:“只怕现在是不太可能找到她了,祭司在离开之前,特地和我借了须臾盏,说要去找金乌,现在人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了,朕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滕宴烁的心突然震了一下。
须臾盏……
这可是用来屏蔽自己灵力的东西。
除非关掉须臾盏,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用灵力锁定对方。
怪不得过来的时候,他试着去楚绾身边但是未果。
“国师的表情为何这般难看?”
滕宴烁微微低头:“祭司如今只是金丹期,而那金乌也不知道是何来历,臣只是怕她会遇到危险。”
“国师,祭司大人已经在金丹期困了很久了,若她一直生活在你的羽翼之下,那才是真正的毫无成长,既然她愿意去,就让她去吧。”
滕宴烁心里不情愿,还是对齐帝拱了拱手。
“皇上所言极是。”
离开皇宫的时候,滕宴烁有些魂不守舍。
他昨天那番话真的伤透了楚绾的心,不然她也不会宁可离开,也不和他在同处一室。
可是,如果不需要自己的话,她晚上身体难受了,该如何是好?
越是这么想着,滕宴烁就越是想尽快找到楚绾。
绝对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外游荡太久。
回到国师府的时候,焦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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