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可是听说过。
南来北往的客商中,总流传着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说法。
“咱们保州府既有南方的官员,又有南边来的客商,这白蛇传应该会有很多人喜欢。”
“这位是?”说书先生冲他点头致意,又问沈灵竹。
后者道:“我七伯。”
说书先生立刻拱手道:“沈七爷有所不知,在下有听过书生斩蛇妖的传说。
它是悲情故事,不太招人喜欢。”
“改成喜闻乐见的大团圆故事,不就行了。”沈灵竹轻飘飘的一句,引得两人同时看她。
说书先生斟酌着道:“您若能改出来,在下倒可以登台一试。
但是,如果能继续讲孙行者,最保险。”
“我尽量与姐姐讲。”反正她自己是记不全太多。
既然说书先生对讲白蛇传不大感兴趣,她就不再强人所难,转而问起他经常出入府城,有无相熟大酒楼收葡萄酒。
“葡萄酒?!小沈姑娘只要有,我保管给你高价卖完。”说书先生听的眼前一亮,葡萄美酒夜光杯,可遇不可求。
沈灵竹又向他打听过,从前府城出现的葡萄酒售价几何,多久卖完之后才告辞离开。
出城回大滶店的路上,沈河赶着车与她道:“给说书过一道手,只怕他会抽走部分。
还是我们自己找各个酒楼卖,更合适。”
“可家里没有合适做这个的人。
十九姑这个月成亲,没有时间帮忙,我和二姐另外有事也无法亲自出面。
其他人,像三伯和九叔都不擅长买卖,二旺几个又太过年轻,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沈灵竹一一数过好几个。
最后才说到他:“七伯想在外边多跑跑风箱和摇椅的买卖,也分身乏术。”
沈河刚说一句:“我来。”对上她狡黠的目光,自己先笑起来,又晃动食指点着她说:“你这丫头,在这儿等着我。”
“七伯真的愿意么?家里酿出的葡萄酒也不过几百斤。”沈灵竹的确不希望他再跑去外省卖图纸。
如果只是七伯自己琢磨的生意,他想走南闯北都与自家不相干。
可风箱买卖与自家紧密相关,七伯或者别的谁,旦有一人在外出事,自己家都担着责任。
就像这次,调动家里所有银钱,大伯舍了脸面求人(尽管信没有递给他的同年,仅是自己和大哥送了拜帖未得见),到了仍然是又漏下一个夏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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