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把拉过人,搂在怀里:“季助理,你这就打算走马上任了吗?”
季秋裳有些不太习惯这个姿势,微微挣扎了两下,没挣扎的了,干脆放任自己完全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做助理会不会很难,我一点经验也没有。”
傅时砚一只手给人发消息,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轻轻地拍了拍后背安抚道:“不是很难,我会让人先带你一段时间,不过大多时候都是跟着我,处理一些技术上的问题,别的事情有别的人去做。”
季秋裳看着他跟哄小孩一样的动作,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我能行?”
傅时砚:“我相信你,当然,也相信我自己的眼光。”
这自信满满的样子,真的特别傅时砚。
季秋裳还想说什么,傅时砚已经抬手将笔记本给合上,就这这个动作将人打横抱起,三两步从书房里出去。
“早点睡,明天上午有个比较重要的会议,就看季助理你的表现了。”
季秋裳一无所知地“啊”了一声:“会议?我怎么都不知道。”
傅时砚将人稳稳地放在床上,飞快地啄了一口:“十点才开会,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看资料,这点东西难不倒你,快睡。”
说着一把扯过被子,将人彻彻底底地给包裹住。
季秋裳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总觉得这人是不是对她过于自信了。
但这些想法并没有停留多久,跑马带来的疲惫在这一刻终于涌上心头,躺在熟悉的被窝里,她甚至没能再坚持几秒,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傅时砚什么时候上床的,季秋裳一无所知,甚至什么时候滚到这人怀里的,她也不知道,依稀感觉有一双手扣着她的腰,柔软的头发摩擦着耳边,随即呼吸一窒。
但她实在太困了,迷糊中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也就没有发觉有人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印记。
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时候,季秋裳觉得自己这双腿大概都要废了。
昨天只是因为磨破了皮,有些疼,但因为抹过药。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碰不着,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今天这肌肉酸痛的感觉却是穿透了整个身体。
这段时间忙于工作,忽略了锻炼,她确实很久没有这么运动过了。
昨天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一觉睡醒,全身骨头跟碾碎了一样,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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