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什么,可这么多天,身旁多了一个人,她已经习惯了睡着的时候循着身边的热源靠过去,然后窝进对方的怀里。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酒店的床很软,也很大。
季秋裳一进被窝,就被人给揽在了怀里。
“怎么突然想上来了。”
傅时砚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
季秋裳枕着对方的手臂,抱着他劲瘦的腰,不说话,掌心却是摩挲着衣服边缘,动作慢吞吞的,带着点厮磨的意味。
傅时砚一把按住那只手,眼神已经变了,再开口,连声音都透着点压抑。
“糖糖,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季秋裳将头埋在肩窝处,让她说她肯定是不好意思的,放在被窝里的那只手顺着睡衣的下摆落在了结实的腹肌上。
傅时砚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季秋裳,明天可没有多少时间给你休息。”
这话已经算得上是警告了。
季秋裳仰起头,亲了上去,嘀咕道:“磨磨唧唧的。”
傅时砚气笑了,倒是一点都不磨叽了:“待会求饶我也不会停下的。”
酒店套房里的准备设施很充分,一只手从被窝里探出,拉开了抽屉。
很快包装盒落了满地,连带着一起落下的还有傅时砚穿上不久的睡衣和那件粉色的浴袍。
季秋裳万分后悔走了这么一趟,完全是羊入虎口,自讨苦吃。
比起上次在浴室,这次的感觉截然不同,身体痉挛到打颤的感觉像是刻在了骨子里,后来也确实求饶了。
男人体力好的可怕,她都不记得拆开了几个包装。
凌晨的时候还叫了一次酒店的服务,换掉了满床的床单和被子。
她实在不好意思面对,愣是忍着满身的不适,在服务人员上楼之前,推着行李箱,麻利地下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并且将傅时砚关在了门外。
这种事情,她这辈子都不会再主动了。
季秋裳这一觉结结实实地睡到了中午,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散架了,尤其是腰和腿,酸涩无比,比上次骑马没好到哪儿去。
她捂着脸,不愿意去回想昨晚上的事情,收拾收拾起床。
等她全都洗漱完毕以后才发现,原来大家一早竟然已经开过一轮会了,就在傅时砚的套房里。
季秋裳麻木地上楼,孟娇看见她,关心道:“秦助理说你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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