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小心,可就翻过去了。
这可是二十八楼,鸟掉下去也得摔残了。
傅时砚看着很冷静,可抱着她的手却是颤抖的,他将外面的衣服脱下,给人穿上,抱着季秋裳不撒手。
杨文军倒地,几乎连声音都没发出来,这一切开始的令人焦灼,结束却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季秋裳转头,这时候才看到天台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冲锋衣,剃着板寸头,脸上还有一道贯穿面部的疤痕。
但这会儿,她压根没心思想什么疤痕,而是指着二十八楼的天台,结结巴巴地问道:“他……他不会从那儿爬上来的吧。”
我的亲娘啊,这得多大的胆子。
小甲站在一旁,跟刚才的干脆狠厉不一样,而是挠了挠脑袋,那张带着疤的脸上露出一个憨憨的笑。
“我是从楼下屋子里爬上来的,没费什么力气。”
季秋裳满目惊艳,就差将牛逼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小甲笑完,侧过头,露出还算完整的半张脸,搜索了半天,夸道:“夫人刚才,也很厉害。”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季秋裳不吵不闹,全程都很冷静,甚至还有勇气反抗,为对方争取到了擒住人的机会。
她摆摆手,惊魂未定,都快没什么说话的力气了。
杨文军躺在地上,仿佛成了多余的东西。
傅时砚弯腰将人一把打横抱起:“我先带你去医院。”
季秋裳:“就只是皮外伤,我腿又没事,你……放我下来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傅时砚置若罔闻,只是看向秦子沐。
秦子沐心领神会:“傅总,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
骆十周一把将人拉过来,笑道:“还有我,还有我,傅总,您忙,这事儿我跟老秦一块解决。”
傅时砚抱着人往外走,留下了三个人在天台上。
傅时砚离开以后,骆十周一把拉住秦子沐的胳膊:“你怎么没告诉我,季秋裳跟傅总的关系,他们什么时候结婚的?”
秦子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骆十周异常不解:“我什么时候就知道了,我以为……”
那些个以为在这一刻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先入为主的观念让他甚至都没有再多怀疑怀疑。
秦子沐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面色怪异道:“你不会觉得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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