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怎么说?”
傅时砚:“已经没事了,只是还要再观察两天,才能转到普通病房。”
确认老爷子真的没事了,傅君霖留下照顾的人,又走了,还特别交代谁都不能进去打扰老爷子养病。
一路上,季秋裳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握着傅时砚的手却一直没松开。
傅时砚:“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季秋裳疑惑地转过头:“问什么?”
傅时砚摩挲着他的手:“傅敬文说的那些话,你就没有什么疑问吗?”
季秋裳盯着他多看了几秒,随手抬手捏了捏他的脑袋,又碰了碰他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傅时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在一本正经地问你呢?”
季秋裳也是无语:“我也在一本正经地回答你呢,傅总,傅时砚,砚哥哥,傅敬文是什么人我不知道,还是你觉得我脑子就这么不中用,他说什么我都信。”
傅时砚:“你就这么相信我?”
季秋裳:“不然呢,你想让我相信他?”
说着,她盯着傅时砚的眼睛,眯了眯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才不相信他说的什么你脑子有病的话,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傅时砚:“如果我说,他说的也不全是假的呢?”
季秋裳坐直了身体,有些怔愣地看着他。
傅时砚手指收紧,眼神一错不错,像是不愿意错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
季秋裳抬手握住捧着他的脑袋,左右转了转,跟观察一样。
“你脑子真的出过问题?现在治好了吗?什么毛病,严不严重,还会不会再发,有没有让医生定时检查。”
傅时砚在她眼里看到了着急,看到了疼惜,唯独没有惧怕。
“小季助理,你就不怕我发病,对你做点什么吗?”
季秋裳一巴掌呼在他胸口:“傅时砚,我说你能不能正经点,我问你话呢,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别的伤害?”
傅时砚捂着心口:“疼,你就不能轻点。”
季秋裳:“装,我都没用力。”
傅时砚:“还是有点疼,要不我解开衣服你检查看看。”
说着真的动手开始解开衣服。
季秋裳一把摁住他的手:“你个……不要脸的,这还是在车上呢。”
傅时砚逗完了人,不闹了,握紧了对方的手,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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