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季秋裳跟傅时砚走的太近,看她不顺眼,可现在看到人回归岗位,跟看到了救星一样,暗自松了一口气。
甚至连这两人一起出差的深层原因都没有追究。
云诗想的很简单,傅时砚就算是出差,那也是要带着助理的,骆十周跟秦子沐能力出众,要留在公司压阵,能带的人只有季秋裳了。
也是被工作给冲昏了头脑,但凡仔细打听一下,她都不会这么盲目地猜测。
在公司忙了一天,下班的时候,大家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云诗一直没走,她一天都没能碰上傅时砚,就算是碰上了,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开会的路上,都没有找到机会安慰一下对方。
傅爷爷对傅时砚来说很重要,老爷子去世,对方应该很伤心吧。
云诗一边假装处理事务,眼角却是盯着办公室的动静。
只是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才发现,对面的季秋裳也还没走。
季秋裳不走,是因为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她恨不得今晚就住在公司了。
云诗盯着她看了很久,决定客气一点,问道:“季助理,下班了,要不要去喝一杯?”
季秋裳头都没抬:“不好意思,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完。”
云诗看了看总裁办公室,又看了看季秋裳,突然想到,当着她的面儿进去,那不是更能告诉对方,她跟傅时砚关系不一样。
她从桌子上随便拿了一份文件,敲开了办公室的门。
傅时砚:“进。”
抬头看到人,他眉头皱了皱。
云诗刚准备关门,傅时砚就淡声道:“门开着。”
云诗手一僵,随即觉得这样也挺不错的,她走近了几步,站在了办公桌的对面:“时砚哥……哦,不对,傅总,你还好吧。”
傅时砚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不好?”
云诗以为傅时砚没有听懂她的意思,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傅爷爷?”
傅时砚低头看文件:“你要是想他可以去坟前拜拜。”
云诗:……
她听明白了,傅时砚压根就是不想理她。
云诗咬了咬下唇,心底很不服气:“傅时砚,你能不能别这个样子,我们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你干嘛总带着敌意看我。”
傅时砚坐直了身体靠在椅背上,似乎打算正式地跟对方谈谈。
他习惯性地拿着手中的笔,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良久这才出声:“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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