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训不可违背,二是要把那个男人抓回去,继续当种马,毕竟祖训上还说了,让这一脉绝对不可断绝,在未来会有一个救世主出现。”
“哦,这么看的话,还真是有点神神叨叨的。”
“也许这是以前的神官在上茅厕的时候,突然想出来写下来的两句话呢?谁知道呢。不过那个男人还是死了,你可以猜猜他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当种马配种死的吗?”云韵撇了撇嘴:“这种竞猜没什么意思啊。”
“不,虽然那个男人确实是这种无趣的结局,但中间过程还是很有意思的——那个他深爱着的人,亲手把刀送进了他的心房里。”
“这就是刻骨铭心的爱情吗?听起来真是感天动地,让我猜猜是不是他们最后走投无路了?”
“不,是因为家族的人承诺那个女人,只要她能够让那个男人回到家族,那他们将给她20万日元……可那个女人最后还是失算了,并没有等来承诺好的20万日元,而是被「切刀」打断腿,丢在了某个犄角旮旯里,因为在把刀子送进男人的心脏里后,嫌当时年幼的我碍事,把我扔下了船。”
“那我该庆祝你是从那时起便好运连连死里逃生还是遗憾你当时就没有直接死掉呢?”云韵面无表情。
“还是祝福我第二个吧,那样我会更痛快一些。”毛利光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但总之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我被冲到了海岸边,被当时一对年轻的夫妇捡到了。那对夫妇并没有选择抚养我,而是将我送进了孤儿院,在我稍微长大一些后,便把我送去了宗教学校里。
“那里有很多的‘妈妈’,而我也见到了自己的那个妈妈。”
“嘿,不会是她吧?”
“猜对了,就是她。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但她却成为了我们的嬷嬷,叫‘’让嬷嬷”。”
“那不是一个男性名字吗?”
“也许那个女人并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东西吧……但总之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竟然直接跳过了见习修女的阶段,她待人温和有礼,十分疼爱我们,私下里我们那里的每一个孩子都喜欢喊她妈妈,但我从不这样喊。也许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我比其他的孩童更早熟,我能够清楚的看见她在眼底深处对我们这些孩童的怨毒和仇恨,特别是对我的不甘、愤怒、怨毒和仇恨。不仅如此,她在私下里也会讲其他修女的坏话……
“但我还是比较幸运的,我六岁进入宗教学校,18岁毕业离开,那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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