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了她的手,我可一点没想遮遮掩掩的!”
“她一个奴婢,敢得罪我,我就是要让她好看!我可不像卢姐姐藏着掖着的,这么多花花心眼儿……”
她瞟了一眼春芽,故意同情地耸耸肩,“你可别以为她说这些就都是真的!原本人家卢姐姐还能亲手给毓哥哥做蛋羹。可自从你来了,毓哥哥就只吃你做的了,现在卢姐姐连唯一能讨好毓哥哥的手段都没用武之地,你说她心里不恨你么?”
“你要是觉着她比我好,那你才是瞎了眼认错了人,将来有你哭的!”
卢巧玉罕见地变了脸色:“阮妹妹,你这般直白挑拨我与春芽,也忒过分了吧!不过是一碗蛋羹,哪有什么要紧!没想到却被你拿来说成这样!”
春芽淡淡一笑,“卢姑娘别急,奴婢不会往心里去的。”
“奴婢做的那蛋羹,又岂能与卢姑娘相提并论?家主肯吃奴婢所做蛋羹,无非是怜悯奴婢,给奴婢一个差事罢了。”
春芽伸手拉卢巧玉:“刚巧奴婢还学做了些灯笼酥。卢姑娘若不嫌弃,还请尝尝。”
卢巧玉登时挑眉:“灯笼酥?”
春芽点头:“奴婢那日见家主爱吃,便学着做做。可又不知道味道对不对,还请卢姑娘帮奴婢尝尝,是否还要改改配料。”
卢巧玉登时回头,视线从阮杏媚面上滑过。
侯府人都知道,主母身故之后,只有佟夫人做得最好。卢巧玉自然明白,佟夫人给云毓送过灯笼酥了。
正好有阮杏媚在这儿,卢巧玉便寻了个由头,先回去了。
进了大夫人所居的正院“念恩堂”,卢巧玉将灯笼酥的事委婉告知大夫人。
大夫人微微眯了眯眼:“倒是巧啊。那几日我刚叫人抽掉了那个春芽抄写的经书,罚二郎在祠堂抄经,佟氏回头就亲自做灯笼酥送去。”
“她对二郎可真是雪中送炭,越发显得我这个当嫡母的狠毒。”
卢巧玉垂首:“佟夫人的手段……姑母不得不防。”
大夫人却是一声冷笑:“只可惜我才是老侯爷的正室!她终究只是侧室!”
“跟我斗了一辈子,都是我手下败将!如今老了,膝下连个孩子都没有。我看她还能指望什么!”
卢巧玉静静道:“所以她会千方百计让阮杏媚嫁给二哥。侄女看,她是不甘心放下掌家之权的。”
大夫人伸手拉住卢巧玉的手,轻轻拍拍。“可我还有巧玉你啊。你美丽乖巧,能书善画,即便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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