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容说的,你跟萼绿华是大哥的高徒,最受大哥的宠呢!”
雪精眼里泛着泪花:“八姐和小哥算,我不算!”
小哥指秦青。说毕哽咽。
姊妹们忙都围着她:“幺妹,你怎么啦?”
巢父也大声问:“雪精,有谁欺负你?”
雪精始愣一下,勉强笑道:“我没啥。”
如愿烧好茶水。大哥不喜饮茶,舒姑仍挑个土红色双耳杯,斟上热茶说:“大长兄”,递给雪精。
雪精因见大哥头直摇,便就近捧给昌容。
又将一个赭色有足的捧给鬼谷,一个平底盂形的捧给苌宏,一个高足杯捧给周烂头,一个灰绿色带荷叶边的捧给麻姑。
萼绿华自己挑了个细颈壶形杯。
雪精捧给紫姑的是一个爵形杯,捧给毛娘娘的是一个单耳杯,捧给管革的是个陶碗。
管革道:“幺妹,大家都是杯,怎么独我是碗?”雪精打个抿笑。
如愿道:“小弟,姊妹中数你最有辨慧,你怎么不识好人心?秦青不在这里,你便是幺弟,她是幺妹,对你另眼相待。”
管革笑道:“七姐,你不说还好,越说我反而越糊涂了。”
雪精微笑道:“十四哥,七姐另眼相待是乱说,我挨着拿的,这个陶碗却不差。二长兄说女娲补天所剩粘土,用来烧出的第一件陶器,便是这个陶碗。”
管革笑道:“幺妹如此说,我就领情了。”捧碗将热茶饮得咕噜噜响。
舒姑问巢父:“大长兄,你饮泉水?”
如愿听了便端出个雨水冲击成的石盆,笑道:“倒要看你当大家的面,怎么变出泉水来。”
麻姑对如愿摆摆手,对舒姑道:“我杯里的茶,还没有喝过,来……”她将两只手掌合拢,做成个肉碗,让舒姑将茶水倒入,递向巢父的口边。
巢父只得一口饮尽了,说:“罢罢,不要把你的手心烫熟了!”
萼绿华扭扭嘴角儿,舒姑忙递眼色叫她别笑话。
萼绿华微笑道:“我笑二姐说我跟雪精在大哥面前会说话,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跟雪精还算是君子呢!”
麻姑竟噎住了,不知该怎样回答她。
如愿助阵:“二姐,你不撕她的嘴?八妹这张嘴,大姐才管得住她,大姐不在,你管她看她会怎样?”
巢父袖中摸出个树皮缝纫的碗,指着毛娘娘:“这是她做的。”
毛娘娘笑道:“大长兄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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