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立即配合地走到产妇上半身位置,眼角将汉子瞄一眼。
汉子理解为要自己帮什么忙,赶快上前,未得到任何指示又退回去了。
芭芭协助下,韩方一共扎入十多根针,以止痛和止血,于是产妇叫喊声逐渐变成了哼唧。
白容极有耐性、刚柔并施地把小手儿都塞得不见了,韩方过来并肩观察,鼻尖和一只眼正凑在她的后颈上,被带汗水珠儿的发丝撩着。
正要说什么没说出来,居然从一片血腥中嗅到股香气,由鼻腔气管而直下脾胃。
普通的人这时会不能自拔,甚至阎罗乃至蓐收,韩方是那种毅力超常的人,他很快就从情天恨海香雾中挣扎出来了。
“继续,要塞进纸宫,我再来按摩推正!”说完自己就跑出去了。
白容原以为任务已经完成,产妇会自己收缩完成其余的事,这才知道还有更艰巨的考验。
她便做了个深呼吸,还把睁得溜圆的眼睛闭了一瞬,又才将手与婴儿的小手会合,祈祷着千万不要把这小手儿弄坏了哇,千万不要弄出很多血。
感慨女人,好好、好坚韧和游刃有余呀!
芭芭负责捻针,多根针一根捻十多下,周而复始。
汉子见医生跑了着急,随后观察,见医生直奔茅房。
韩方在茅房蹲着重温妇产科书,如何推正胎位,一手拿书,一手按图比划。
忽听芭芭叫他,汉子又将芭芭声音放大了数倍,假装大便所以也不需要揩,站起将书塞进裤兜跑出去。
回来看见白容右手腕都进去了,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白容恼火地反问。
“你摸到小脑壳没有……”
白容侧过脸来说:“没有了,好像是被一吸,我手指,没有东西了。”
韩方叫她把手慢慢取出来,花了分把钟。
婴儿生出,比她手取出的时间要快。已窒息,立即抢救,人工呼吸,打强心针,婴儿奇迹般苏醒了,大声哭了起来。
产妇家里请韩方、芭芭和白容去吃满月酒,白容不去。
产妇婆婆上门说:“听我儿子说的全靠你,你不去我找人拿轿子抬!”她才激动地和史蕾一起去了。
坐了两桌,居然摆出了几样晕菜。
听说这家是把为建房准备的肉和酒先拿来做孙儿的这顿满月酒,白容、史蕾边吃边哭了起来。
这次只是小的惊心动魄另一次大场面的惊心动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