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死。为我的胡说八道,死之前要向她负荆请罪。”
他下楼站在一堆柴草前:“卢伟,钻天鼠!”卢伟并未延宕就走了过去。
抽几根枝丫让卢伟帮忙插在背上。
走出院子,前面站着一队民兵。
民兵持枪已成明日黄花,手中只有锄头扁担和绳索。见他出来,怕他有枪,十多人立即成散兵线拉开。
民兵连长叫道:“蒋军,你把手举起来!”
蒋军停下脚步,对要他举手根本不理睬。
白容、史蕾也跑来了。
蒋军以手加额问:“白容,我几年前,寄过一封信给你。”
“我收到了。”
“那,我今天是来向你负荆请罪。”说完扑通跪了下去,背上插的柴杈散成孔雀开屏之状,像个刺猬又像个飞天大侠。
“翻江鼠,你胡闹!”白容把他拉起来。
“我信上写的没有做到,屁功没有立。但是我s了敌,你看一下。”
撩起左臂衣袖,露出显然是自己划的五道刀口:“打到五个,后来我想是不是该叫敌人,也一并向你请罪。”
一不留神又跪下去了,又被拖起来。
“我信上写的是要将热血洒在你脚下,结果我还是人来了。不会在此耍赖,吓着你,我晓得自我了断。”
抽身要走。
大队黄书记也来了,叫道:“往哪里走?先缴枪!”
蒋军看见周围围得铁桶一般,对白容道:“既然要抓我,我不如拿给你抓。”
解下皮带,自己套在颈项上,箍紧了,将一头递给白容。
黄书记看着笑道:“蒋军,说实在话,你只要身上没得刀刀枪枪,你还扭不过她,还只有让她押起走。”
白容有力量大家都晓得,这里爱玩的拧扁担,没哪个男的拧得过她。所以除叫她香妃之外,花木兰、穆桂英这些美称都经常在她耳边响。
蒋军对黄书记道:“我身上空的,我背包放在阁楼上卢伟那里了。你来搜!”
黄书记却先对两个民兵将下巴一扬:“上楼去搜他包包!”
“敢!”
白容看着这张被岁月批削成锋棱瘦骨,意志坚挺所向空阔的脸,叹息了一声说:“史蕾去吧!”
黄书记上前把他从头到脚摸了一遍,说道:“身上是没有。”把皮带一头递给白容:“交给你了哈,牵起走。”
徐来一直站在旁边。也走到他面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