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跟易中海不清不楚的了。
“妈,瞧您说的,我怎么可能跟易中海有什么关系呢?”
“他都多大年龄了了?您可千万别瞎说。我就是觉着,傻柱易中海这事儿,里面透着蹊跷。”
秦淮茹赶紧解释,她可不想被自己这个恶婆婆,给扣上一顶私通易中海的大帽子。
“秦淮茹,你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易中海进去了,又不是你进去了,这年头少管闲事儿。”
“管闲事儿,落不是。”
“你没看到连后院的聋老太太都不敢管易中海的事儿,你敢管?你有几个脑袋?易中海那可是敌特罪,罪过大了去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难不成,你还想陪着易中海一起去掉脑袋?"
贾张氏越说越过分,气得秦淮茹干脆不跟她瞎白话了。
前院,老阎家。
今天周末。
阎埠贵不用去学校上班。
他可盼着学校里的学生明天考完试,赶快放假吧。
只有学校里放了假,他才算是真正解脱了,再也不用在凛冽寒风中掏大粪了。
“狠啊!傻柱这一招太特么狠了!”
“直接给易中海来了个釜底抽薪,让易中海彻底身败名裂,还被傻柱一棒子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傻柱这小子太特么狠毒了!大家都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他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阎埠贵喝着白开水,喃喃自语道。
“他爸,你说易中海真是敌特分子吗?”
“我怎么老感觉他不像啊。”
参大妈也在喝白开水。
为了省钱,他们家从上个月开始,不再熬粥,不再熬汤,一家人一日三餐吃饱饭后,只喝白开水。
“你感觉老易不像敌特分子?那你觉得敌特分子应该长啥样?”
阎埠贵笑眯眯打趣参大妈。
参大妈连连摇头。
“我也不知道敌特分子应该长啥样,可我总觉得,敌特分子不应该长易中海那样。”
“太突然了,太令人措手不及了,谁能想到易中海他居然会是敌特分子呢?”
参大妈哭笑不得的说道。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这玩意儿,最让人捉摸不透了。”
“老易人赃俱获,已经被打成铁案,铁证如山,不会再有任何侥幸。”
“咱们家以后少谈论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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