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了。
程亦可上楼简单收拾了一些洗漱用品,然后用行李箱装了一些衣服。
虽然大佬说挺近的,缺什么就回来拿,可是下班躺着才是对它最大的尊重。
等到了徐菓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程亦可站在门口,还是很局促。这跟她过来串个门,吃个饭,情况不一样。
徐菓很自在,拎着行李箱就上了楼梯,然后右拐。
程亦可记得,上次她醉酒是住的书桌旁边那个小房间。
她跟上去,房门打开后,是一个大概十来平的衣帽间,再进去,才是卧室,旁边有个小门,是一个小卫生间。
房间整体是白色主调,宽阔简洁。
徐菓放下行李箱,走至落地窗前,把纱幔拉上。
程亦可回过目光,床上很整洁,床头柜有台灯,眼罩,还有手机充电器和一些一打眼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
可是,这无一不说明,这是主卧,是徐菓的房间!
程亦可蹙眉,这是要,睡一个房间?
不不不,程亦可自觉不能占大佬的便宜。
可是她还没开口,徐菓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编织收纳筐,然后迅速把床头柜上的东西扫荡收走,还拉开抽屉,捡了好一些东西进去。
然后,房间干净的只剩一个床铺和台灯。
“没什么准备,你缺什么告诉我,我再买。”徐菓拿着收纳筐又走进卫生间,然后把卫生间也扫荡一空。
这架势,分明就是要把主卧让出来。
这搞得程亦可觉得自己好没良心,鸠占鹊巢。
徐菓侧身走出来,站在程亦可跟前:“要不要换被套?”
“不用!”程亦可稍愣,然后说,“我还是睡以前那个房间就可以。”
徐菓眉梢上扬,语气懒散随意:“你都要养我了,可不得把房间让给你吗?”
徐菓走出去,在衣帽间停下,然后收了一件衬衣,一条裤子,一件外套,又翻了一条领带。
程亦可赶忙说:“你这样,我养不起!”
徐菓并未接程亦可的话,自顾说:“衣服我明天下班再来收拾。”
然后,徐菓拉开抽屉,拿了内裤和袜子。
程亦可有些不好意思,撇头看向一边:“你这样,我压力好大!”
徐菓叹了口气,放下收纳筐走近程亦可,他微微弯腰平视程亦可:“外面洗手间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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