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头的女王爷,竟有些体力不支的迹象。
但念及秦青洛受了伤,其实也可以理解,只是秦青洛愈来愈慢,状态愈来愈不正常,面色如滴血般红润,到现在,支着树干,慢慢地跪坐在地。
那高大的身子轻颤,宽厚的蟠桃微微翘着。
闵宁惊疑问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秦青洛喘着粗气,不解道:“寡人也不知道,只是…好热,气血翻涌,难以抑制。”
“是那毒?”闵宁不由惊叹,这喜鹊阁的毒竟然这么难缠,如同附骨之蛆,能够反复发作。
秦青洛心头亦是困惑,那毒已中了三四个时辰,按理来说,有琉璃光在身,再加上真气流通经脉排毒,也应当解了才对。
她脸颊滚烫,呼吸灼热,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闵宁伸手搀扶起她,手碰上来时,女子王爷浑身一颤,呼吸灼热,似乎每个毛孔都在滚烫发热。
“这里不安全,前面有栋小楼,到那里去。”闵宁搀扶着她说道。
秦青洛微微颔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好。”
不一会后,二人便来到了那间林间小楼,内里布置素雅,绘有莲花的屏风,角落里摆放着古琴,丝绸帘子垂落在地,精致的木桌上还摆放着茶水,二楼的卧房内披挂红绸,也不知是哪个女子的闺楼。
闵宁把秦青洛扶到了卧房里,待女子王爷躺下后,由于床只长七尺多,她只能把腿蜷缩起来,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她不停喘气吐气。
闺楼里隐隐可以听见不远处流水湍湍之声,眺望窗外便见景色素雅,闵宁回头一看,便见刀架,上面横置着一把雁翎刀,也不知是哪个练武的女子所住。
卧房有檀木制的梳妆镜,桌上有信,闵宁随意一看,便看见“东宫若疏收”几个字,也不知是谁,但想来应该就是这闺楼主人的名字。
她没有多看,就连忙看向了秦青洛,后者身子蜷缩成一块,大腿不自然地摩擦。
“我给你上药。”闵宁连忙道。
秦青洛应了一声,她尽量冷静下来,缓缓扯开身上的衣襟。
闵宁从怀里掏出药瓶,看都不看便倒出药膏,轻轻一推一抹,尽量让药膏涂得均匀妥帖。
秦青洛却似乎并无好转,呼吸更为急促,蛇瞳内混沌迷离:
“还是气血、气血翻涌,我尽力抑制,却抑制不住…难道,药性相冲?”
闵宁听到之后面露不解,她家传的金疮药,从来都是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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