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我当时花一年功夫筑基,是比你要慢了些,可只要能得道成仙就都是一样,不过我…我不成仙了……”
她说最后那句话时,眼眸没有抬起来,
这证明,那句话不是她察言观色后说的。
陈易见她这副模样,勾起了她盈盈可握的腰肢道:
“不成仙就好,安安心心地给我当侍妾,生下一两个孩子,锦衣玉食地过完一生其实也不错。”
话音虽然温柔,可殷惟郢却如鲠在喉,她双手叠起缩到胸前。
不过她没有说什么,也不知是不是默认了。
殷惟郢沉默了好久,侧过了头,便看见那墙上盯着的宣纸,上面画着一个个“正”字,那是小殷讨他开心的次数。
女冠看了一阵子,而后清声道:
“到了筑基境,便可修习诸多术法,其中我最擅长的便是纸人之法,听雪,要不要我教你?”
殷听雪朝陈易投去征求意见的目光。
陈易揽着殷惟郢,出声道:
“你肚子里在打什么主意?”
殷惟郢听到后,下意识按了按小腹,红起脸嘀咕道:
“我肚子…都满了,没地方打主意。”
陈易笑了笑,柔声道:
“那你怎么提起这个?”
“…我看到那张纸,接着就想到了纸人,我师傅玉真元君收我为徒时,第一个教我的术法便是驱使纸人之术,她曾跟我说,所谓凡夫俗子对于山上人而言,便是一个又一个的纸人。”
“这话说得看来不对。”
“…嗯,你说得对。”殷惟郢的话音听不出是真心赞同,还是阴阳怪气,趋于模棱两可之间。
陈易挑了挑眉毛。
殷惟郢见状赶忙转移话题道:
“对了,方地我忘带过来了。”
“没事,下次记得带就好了。”陈易停顿了下,继续道:“你之前说过要给我讲道策,与其花时间给小狐狸教纸人之法,倒不如先跟我讲一讲道策,上面正好有相应的章节。”
“那我…休沐时过来讲。”提到“休沐”两个字,殷惟郢嗓音有点抖。
陈易自然知道她在怕什么,便垂眸思索。
好一会后,他抓住殷惟郢的手腕,按住了掌心的窍穴。
女冠不明就里地看着他,接着瞳孔微缩,嘴唇不可思议地张大。
真元在被他汇入到她体内…
一枚、两枚、三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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