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禾,领我到书房里,我得跟觉音律师谈一谈佛法。”
林琬悺笑了一声道:“佛法?我也读过,要不我也来深谈一番?”
“娘子不必,若真想听,也待我唤你来时再来,到时顺便点上几杯茶水。”陈易随意应道。
听着这略带疏离的话,林琬悺“哦”地应了一声,随后挪开目光道:
“夫君若还是计较,便数落我不是就成了,切莫就这般疏离了我,常言说床头打架床尾合,只是这话毕竟是粗俗人家的言语,你我床头相合床尾也相合,这样才是好事。你若不愿,我也不多说你什么,只是不要嫌我不好……”
这书香闺秀的话真是九曲八折,陈易听了好一会才听明白其中意思,便是叫他不要嫌弃她疏离她。
想到这里,陈易苦笑了下,若说嫌弃疏离这小娘,不是说完全没有,但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眼下她被洗了脑,不仅把自己当作夫君,还好似不再记挂过往的守寡之恨,那陈易也不会斤斤计较。
更何况眼下的要义,是尽早离开这秘境,找到那失散的殷惟郢元婴。
……………………………
陈易踏进书房,便见到一幕。
一个不知哪来的婢女被冬贵妃一掌压在地上,看见陈易正准备呼救,下一刻却被点上了哑穴。
陈易关上了房门,随意拉开椅子,淡淡问道:
“这人哪里来的?”
坐在蒲团上的冬贵妃嗓音水润道:
“随便找来的婢女,你看…”
随着这声“你看”,冬贵妃抓起了侍女的手,接着将戒刀压到了脖颈。
婢女脸色惶恐,眼睛瞪得大大的,尽是求助之色,指尖还在不停地发颤,嘴里想要嘶声连白沫都吐了出来。
但当戒刀划过去时。
她就漏气了。
原本活色生香的婢女瞬间被抽离了骨肉一般,一点点地瘪了下来,最后化作了一张泛黄纸条。
冬贵妃收起戒刀道:
“这里的绝大部分人都是纸人。”
陈易眯了眯眼睛,他对此并没有多少讶异。
恰恰相反,还有理所当然之感。
“你说的那秘境的出入口,是叫什么…真假之门对吧。”
陈易琢磨了下,缓缓开口道:
“若是如此,我怀疑那个门在皇宫里面。”
林琬悺的一系列表现,将线索指向了皇宫,指向了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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