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但蓦然回首,只见娘娘立于灯火阑珊处。”
?!
安后的笑颜冻在了脸上。
她的指尖颤抖,而被抓揉过的胸口,阵阵发痒,
这个乱臣贼子…
他还想得意?!
眸里掠过惊骇,安后面上不动声色,柔声道:
“本宫叫你献给魁首,你反倒献给本宫,好大的胆。”
“若不大胆,我也不知太后娘娘才是真魁首。”
陈易恭恭敬敬,面上都是孝心。
“本宫无诗,又哪里是魁首?”
“娘娘口中无诗,心中却有诗,”陈易顿了顿,噙笑道:“娘娘母仪天下,慈母之心,天下可知,不作出来的诗,才最为动人。”
话音落下,冬贵妃忽地笑道:
“好!”
安后拧过头冷冷瞥了她一眼。
冬贵妃立即缄口。
她一般是不会笑,更不会出声……但刚才真忍不住。
这席间的风云变化、勾心斗角,实在太有意思了,她好不容易出冷宫,竟能看到这样一场大戏,便是给陈易再拨弄几回舍利子也值了。
金簪在烛光下明晃晃。
安后回过神来,心里已斟酌好了法子,出声道:
“既然如此,那么本宫便受了这金簪,不过……”
说话间,安后将目光挪向了东宫若疏:
“不过,本宫命你将金簪转赠给东宫若疏,原因无他,只因她日后要嫁入陈府,是为正室,与你百年好合。”
……………
话语落下。
?!
殷惟郢脸色骤然一变,轰地发麻。
那个东宫若疏…要嫁给陈易,而且还要做正妻…抢了她大夫人的位置?!
怪不得穿诃子裙…
怪不得会突然有私宴相邀…
可明明,明明是她先跟陈易订的婚,明明金童是他!
她被陈易抢了一次金童,又要被别人再抢一次金童?!
那她太华神女的面子,到底要往哪里搁?
殷惟郢只觉体内酒液翻涌,她盯向东宫若疏,更想起后者喊她“鼎炉姑娘”,新仇旧恨加在一块,愠怒已不言而喻。
她强忍着没有发作,将酒爵里的女儿红一饮而尽,脸颊已分不清是酒醉的酡红,还是气得通红。
宫女无声地走了过来,为她添上新酒。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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