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熟悉、充满欢声笑语的土地上去。”
哪里是人变了?回到淮南就一定会好吗?
慕蓁熹无力地叹气,却见伽因红肿着眼睛,“或许我就该下手狠一些,任由身体里的血流干,这样王兄就会来看我了,也不会忍心留我在盛京。”
慕蓁熹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得不承认了,淮南公主绝对是被宠着长大的,心智竟然还如此小家子般,奢望着靠伤害自己来让别人可怜她,并为之感到追悔莫及。
心中念着不值当啊,如花似玉的年纪,怎会这么想不通呢?
慕蓁熹拿出了帕子递给伽因,“你明明有很多自救的法子,可你为什么从来不行动呢?”
帕子贴着手心,柔软细腻的感觉传至心间,伽因哽咽着询问,“哪里有出路?王兄不见我,皇上更是不可能见我,娘娘您也总是拒我,除了冷宫里的前皇后还愿意与我讲上两句话,给我支招,我没有一点办法啊。”
前皇后还与淮南公主有来往?
慕蓁熹默默记下这事儿,与淮南公主分析着,“如今肃明与淮南互通商贸,两国友好往来,借此机会,你完全可以挑选诚心如意的肃明男儿为夫婿,未必就会比淮南男子差。若你实在不喜盛京,也多的是法子回淮南。”
伽因着急地问道,“怎么回?”
慕蓁熹停顿了一下,选择了对伽因最稳妥的法子告知。
从寝殿出来,慕蓁熹在长廊上看向另一边,紫苏轻声道,“淮南王爷一直在殿内,并未出去。”
那就是有意不理淮南公主了,慕蓁熹不由得想起当日站在淮南王爷身前,因慕蓁熹训斥淮南王爷而翻脸的伽因。
真是不一样啊。
要让淮南公主能光明正大地回淮南不难,难的是让淮南公主有权势可用,也就是有价值。
不然淮南公主被当做商品舍弃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是肃明朝,也会是其他的国家,比如同样十分强大的北翊国。
这些良苦用心,慕蓁熹并没有与淮南公主解释。
在御书房中,慕蓁熹将所思所想全部讲给吴正珩,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时代,也只有吴正珩这个怪人会理解她的想法。
因为慕蓁熹的到来,御书房的讨论暂时中止,史念鉴在一旁听完了慕蓁熹的话,全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而慕蓁熹在拿到了吴正珩的诏书后,开开心心地离去了。
吴正珩靠在椅子上,询问史念鉴,“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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