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里,她对吴正珩只是主仆之情,后来为了另一人,她心甘情愿留在重重宫墙之中。
又是老生常谈,紫苏聊起在思咎园中的岁月,方太后又是惆怅,又想要继续听下去。
明台示意月丛够了,毕竟方太后已经有些疲惫了。
更重要的是,很多话再往下面讲一点点,就是另一副画面了。
尚书府中的方平与吴正珩,根本就没有其乐融融的事情,难为月从还能挑出些小事来粉饰太平。
月丛明白,这是要让她走了。
她摩挲着手指,眉头皱起,“太后,其实臣妾今日前来,有一不情之请。”
方平心情尚佳,见月丛支支吾吾的,还以为月丛在后宫中受了委屈。
方平微微向月丛跟前探身,“怎么了,可是那元妃不好相处?”
月丛心中讶异,叹道太后心思细腻,与元妃往来还能不被元妃的表面迷惑,知晓元妃是个有手段的。
月丛勉强地露出笑容缓解难堪,“元妃娘娘管理后宫很是得心应手,并未有差错。臣妾是想要为皇后求情。”
“皇后……”方平喃喃着,身子也慢慢往回收。
明台也收住了要委婉赶人的话,想要听一听皇后如何了。
话已经开了头,没有收回去的可能,便是会得罪太后,惹太后厌恶,月丛也只能继续下去了。
月丛捏紧帕子道,“太后虽不常出宁德宫,但终究是在后宫之中生活,对于凤栖宫的变动应是知晓的。”
方平已经有些防备了,“后宫一切如常,如何为皇后求情?”
太后怎么可能不知!
月丛大着胆子,将话讲明,“太后,您不觉得现在的情形十分熟悉吗?”
“什么意思?”
“那凤栖宫前前后后的把守的侍卫,整整一个月都未曾有人出来过的凤栖宫,皇上永远在上朝和凤栖宫之间来回……”
“皇上专宠,哀家也管不住。”
“你不觉得这后宫就像是当年的尚书府,凤栖宫中被困住的皇后娘娘,不正是当年被困在高阁的您吗!”
“月丛!”
方平啪的一声拍响了案面。
到底是在虚伪面纱被撤下来的这一瞬,方平无处可躲,屈辱和难堪将她包围。
是那十七年的浑浑噩噩,亲子不认,做着丧尽天良、违背人常的恶事!
是今揣着明白装糊涂、蒙蔽心肠、助纣为虐的暗黑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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