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援兵。
冼英虽然前后接到了两封求援书,到底是不敢怠慢,将书仔细看过。心里也大概知道,先有胡颖,后有陈霸先,他们应该是没有互通消息,这才前后向她派出信使。当然,对于高要城被围,他们迫切希望她来解救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冼英叫人好生招待信使,让他吃好喝好自回。
她这里伸手向冼挺身后一人指去,叫他上前,问他:“尔等靠近高要时,将旗是否未曾打出?”
那人看了冼挺一眼,又见冼英瞪视着他,赶紧回答:“确……确实。”
多的不敢再说了。
冼英目视着冼挺,问他:“为何将旗没有打出,还有什么其他要说的没有,兄长难道不一起说出来吗?想来,就算尔等是被高要一部人马击溃,必然是因尔等做出了什么出格之事,迫使他们出手。”
冼英可了解兄长冼挺了,嗜酒,惹事。
冼挺被妹妹逼问,心下老大不痛快了,当下挥了挥手,让搭话的那人退下。
他可以被他人质疑,但不愿被妹妹指着鼻子骂。
对妹妹,他不想说谎。
将旗帜被王北借走,最后因为向一座汉人坞堡索要酒水粮草不得,这才惹起祸事等等,一股脑说了出来。
冼英听来,极其愤怒,恨不能用鞭子抽他。
但他好歹是自己兄长,又在众军之中,没奈何,轻叹一口气:“我就说,你突然说出此等相助陈文彻之语,原来是受贼人诓骗。”
“想来,若非你将旗帜借给了别人,又岂会被高要人马误会是流寇,以致将你驱逐,这也怨不得别人,怪只能怪你自己。”
冼挺见妹妹语气软了下去,他还以为没事了。
于是,走上前两步,小心问她:“如今,我等是继续相助于高要,亦或者站在陈文彻一边?”
“什么?”
冼英脾气上来,当下喝道:“兄长你实在让我失望!”
立即喝令将冼挺拖下去,打了二十军棍。
也不管他人代为求情,只打满才放过。
三军见来,皆都噤若寒蝉,更加不敢乱冼英军纪了。
倒是冼挺被打一声吱唔也没有。
等打完了,被人抬到旁边大帐,冼英又走了进来,亲自为他伤口敷药。
一面还不停说道:“我只有你这一个兄长,诸事都要指望于兄长。兄长奈何不为妹妹着想,若你胡作非为,而妹妹不管,只怕以后再也没人听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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