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砚安,频频点头,最后回去“唰”一下打开折扇:“这学生得我收。”
程老太爷这回高风亮节、儒雅随和的姿态也摆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开始吹胡子瞪眼:“明明是我先看上的,这是我的学生,别抢!”
两人像是还十七八岁不知老一样,你一嘴我一嘴的吵嚷了起来。
程老太爷说季同淑看到长得好看的就走不动道了,收徒又不是摆花瓶,还要找长得好看的。
季同淑就说,收徒不收好看的难道收一堆歪瓜裂枣带在身边碍眼吗?
两人你来我往,吵得谁也说服不了谁,最终将头扭向刘重山:“大哥!”
刘重山摸摸山羊胡子道:“同淑,你二哥好不容易遇到个看着称心的学生,不要去瞎凑热闹了。”
此三人,无一不是身居高位或名动天下,此时却像黄口小儿一般打打闹闹,吵吵嚷嚷,若是叫别人看去了,还不得惊掉下巴。
但是对于他们三兄弟来说,再身居高位,也忘不了当年一起在学堂里读书时嬉戏玩闹的场景,私底下相处时,总是随意许多。
季同淑也不是非要跟程老太爷抢学生,只不过是逗一逗他,二哥看着正经,其实最不禁逗。
他故意说自己也要收赵砚安做学生,也是想看看此子的心性怎么样。
能同时被当代大儒程鸿儒、礼部侍郎季同淑收为学生,无论是谁,心情都会有所起伏。
若是此子是那唯唯诺诺之人、狂喜无状之人、沾沾自喜之人……季同淑都认为这个学生二哥不收也罢。
但赵砚安自始至终波澜不惊,不卑不亢,他既没有沾沾自喜,也没有不知所措,仿佛收与不收,于他都是一样的。
程老太爷对这一点极为满意,他就喜欢稳重些的学生,一时间收赵砚安做学生的欲望又强烈了几分。
三人和赵砚安密谈了许久,各自都问了些问题,赵砚安一一回答,态度恭敬沉稳。
谈完以后,程老太爷笑着说:“砚安,你可愿拜我为师,老夫必定尽心教导,授业解惑。”
赵砚安双手举过头顶,稳稳下拜,行了一个学生礼:“学生愿意,从此以后,恭请老师教诲。”
刚进这个房间他就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本来就想走科举至仕的途径,若是在这条路上能有人指导,将会事半功倍。
更何况程老爷子还不是一般的老师,若能得他指导,更是如虎添翼。
程老太爷满意的看着这个新鲜出炉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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