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感觉自己报少,他立马反悔道:“不行,明日得要10个才行。”
“迟了,你方才说的是五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秦真迈进书院,扭头一脸含笑的看着他。
钟老辩解道:“我是老人,不是君子。”
“怪不得都说唯有老人难养也!”秦真蹙了蹙眉,喃喃自语道。
钟老生气道:“什么唯有老人难养也,明明是唯有女子与小儿难养也。”
“我没读过书啊!”秦真勾了勾唇,转身往书院走去。
这个老头果然不是普通的守门大爷,怪不得那日董院长说后门就更不可能了。
钟老看着她离去的身影,蹙了蹙眉。
不是说点心嘛,怎么又扯到读没读过书的问题啦。
你丫头太狡猾了。
钟老眼中的狡猾丫头,现在已经被小厮领着给昨日那男人治病去了。
秦真推开房门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只有那名男子和他的长随。
今日江临有事外出,男子的衣食起居便由他来照顾,他刚给男子换上了外衣,秦真就从外面走了走来。
长随听见声响,扭头看来的人是秦真,很自觉地从床前走开往外迈去。
秦真发现了长随的变化,勾了勾唇没说话。
“嘎吱——”
门轻轻地阖上了。
“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靠在床头的男子咳嗽着向秦真道谢,声音虽很虚弱但却十分稳定与从容。
秦真抬起眼帘看向他,笑了笑,“不必客气,我有收诊金的。”
男子低头笑了笑。
秦真不禁楞住。
眼前的男子,就像一块经过岁月打磨的温玉,散发着温和而高贵的光芒。诗人所说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想必说的就是他吧。
男子察觉到秦真的异样,轻声地问:“怎么了?”
秦真笑了笑,“没事,我给你先量量体温吧。”
说话间,秦真从医药箱中拿出了体温,将水银甩到35℃以下,才递给男子,“你先将这体温计放在腋下。”
男子蹙了蹙眉,接过秦真所说的“体温计”将其放在腋下,喃喃自语道:“体温计,莫不是测量体温的!?”
秦真轻轻昂首。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秦真让他将体温计取出递给自己。
37.6℃还有一点低烧。
在秦真看体温计的时候,男子又开始在咳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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