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模样,狼狈不堪的样子。他们有力没气地四散坐着。但每一只举起的手,却都是那样的坚定。
眼里有着那位安居在高位的官员不能理解的星火。
救援官只好一边在心底埋怨,一边拿出本子,登记每位向导要去的目的地,并开始安排护送的车辆和人员,
有人去罗龙,有人去紫佃,有一个穿着深色运动服怪怪的向导,说她是特研处的人,要是东滨哨岗。
已经随队离开,行走出很远距离的倪霁,突然在荒野间停下脚步。
“东滨。”他仿佛听见了什么,轻轻念出一个地名。
“怎么了,霁哥?”走在他身边的宋思元问道,“你记错了啦,我们不是去东滨哨岗,我们去的是紫佃,虽然说两个哨岗离得挺近。”
……
清晨的大海,晨曦微吐。赶海归来的渔民们拖着新鲜的海货往海堤上走。
码头上人流汇聚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海货交易市场。
卖鱼的女人手起刀落,一刀砍下巨大的鱼头。混着鱼鳞的血水在地面汇聚成细细的溪流,沿着道路两侧往低处流动。
来往的路人踩着满地的泥泞走过。
市场上讨价还价,高声叫卖的声音和满地的鱼腥味交织在一起。显得脏乱且嘈杂。
哨长沈飞站在这一片市井泥泞之中,有些不太适应地调整了一下脖颈上的真丝领巾。
在这样的地方穿帝都的礼服还真是不习惯,他也已经好多年没穿过了。
身后,或站或靠在吉普车上的几个哨兵笑话他,
“哨长你看你穿得这是什么呀,花孔雀似的。哈哈哈哈,笑死人了,没看见路过的所有人都在看你吗?”
“哨长你这衣服去白塔参加舞会或许是可以,站在这菜市场实在是好笑。”
“闭上你们的狗嘴。”沈飞开口骂他们,“帝都来的人都这样穿,这是礼服,显得我们重视她。”
沈飞出身于帝都,在一贵族世家的旁系子弟的家庭长大,比起本地土生土长的哨兵们,还是知道白塔里讲究的那一套礼仪的。
自觉自己曾经也算能算是颇有风度翩翩的男子,只是如今在东滨哨岗里和这些兵油子混久了,被带累的满口粗话,那些从小学习的礼仪规矩都快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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