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精神力的抚慰,也没有任何疏导,林苑分不出精力给他别的任何帮助。
只是那样轻轻摸了摸他的肌肤。
失血和伤痛带来的严重影响仿佛都在那一刻褪却了,哨兵觉得自己还可以无限支撑下去。
虽然这只是一种精神上的幻觉。他当然不可能无限受伤失血,还永远守在这里。
但至少在这一刻,他又重新站稳了,握紧了手中的刀。
致命又血腥的战场。倪霁没能忍住悄悄回握了一下林苑的触手。
昏暗的古堡,破碎的花窗,影影倬倬围上来的敌人。
哨兵站在敌人之中,悄悄捏一捏小小的触手,从小小的精神触手上汲取力量。
仿佛这是他的能量石,治疗液,可以无限续命,随时随地治疗自己的伤和痛。
被他握在手心的触足很舒服地蹭着他的肌肤扭动,等他松开自己,重新杀向战场的时候,才满足地扭下来。
它扭动着爬行上了沙发,小小的一只分成细细的几缕,钻进了哨兵杜园园的眉心,钻进了沉睡不醒的妮可眉心,钻进了沙发上几位昏迷不醒的哨兵们的脑海中。
……
杜圆圆在哨兵训练室中做着射击训练。
这本来是她的日常,只要不上战场,几乎每一天她都是最早一个入场训练的哨兵。
有那么一句话,她奉为经典,在训练场上多流一分汗,战场上就少流一分血。
只是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常规的训练而已,却搞得心神不宁,失误了很多次。
仿佛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忘记了。
“圆圆,圆圆。”
枪械的轰鸣声中,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杜圆圆摘下耳罩,侧目看去。
是一位和她从少年时期就混在一起的哨兵兄弟,
她很清楚地记着他的名字,记得他的精神体是一种小狗。
但此刻也不知为什么,看他的面目却有一点模糊。
“圆圆,我有些话想对你说。”那位哨兵看着她,露出小狗一般湿漉漉的眼神。
于是杜圆圆忘记了心中的紧张不安,把护目镜拿下来,等着他继续说话。
心底深处却有一股悲哀的情绪升起,好像知道即将发生一些很令人伤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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