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施展,如今虽然在大清官场受气,但是好歹有了个官当。如今我年纪也大了,再不珍惜这当官的机会,那就真的是要抱憾终身了!”
一听这话,柳如是便不说话了。她当然了解钱谦益,知道他一门心思想做官。
但是她看着钱谦益,特别是脑门上的金钱鼠尾,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老爷,照镜子的时候就没什么想法吗?百年之后,如何去见钱家列祖列宗,他们还能认出老爷你么?”
听到这话,钱谦益不由的又是叹了口气。他也不想剃这个金钱鼠尾,但是不剃的话,脑袋就保不住。
说起来就是贪生怕死,但是这个话,他也没法在柳如是面前坦言承认,老脸挂不住。
柳如是看他唉声叹气的,便继续对他说道:“老爷,你想想,连江阴都灭不了,这鞑子其实就是外强中干而已。伱是大明朝的进士,是大明朝的文魁,如今连江阴的普通百姓都能反清复明,更何况老爷呢?”
“妾身知道,老爷是不想剃发易服,可老爷要想想,百年之后,老爷怎么去地下见人?”
“……”
听着柳如是在那唠叨,钱谦益继续叹气,到最后,便忍不住说道:“我年纪都这么大了,手无缚鸡之力,我还能怎么样?”
柳如是听到这话,感觉有戏,便立刻再劝道:“老爷,反清复明不一定要上战场。老爷的长处,在于文笔,在于文采!妾身相信,老爷只要真想反清复明的,就定然是有法子去做反清复明的事情。”
“老爷想想看,等百年之后,老爷去地下见了祖宗,也有话可说了是不是?”
“……”
柳如是在说着,钱谦益则在叹气。
一个说,一个叹息,持续了一晚上,到了最后,钱谦益还是对柳如是说道:“等我再想想吧!”
柳如是知道急不得,并没再继续劝,而是服侍钱谦益睡下。
等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钱谦益又唉声叹气地回府。柳如是一问,知道钱谦益再次被那些真鞑子给羞辱了一顿。
于是,柳如是便又劝起钱谦益,不过钱谦益还是只唉声叹气,并没有松口。
柳如是见此,便只好先不吹枕边风,只是服侍钱谦益休息。
第三天的时候,柳如是正自己在府里沉思呢,忽然就见钱谦益带着欣喜回府。她一见之下,便心中一沉。
对于钱谦益,她太了解了。看这个神情,该是鞑子没有再欺负人。这么一来,要想再劝钱谦益反清复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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