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嫁妆运走。除了分给谢清瑶和谢清绮的几箱,其余的嫁妆也定然藏在府中。”
程山微微颔首,神色恭敬:“小姐如何打算?老奴听从小姐安排。”
谢清漓如此这般一番安排,将人手分成几批,分别到可能藏匿嫁妆的几处地方查找。
两人正说着话,忽见那小丫鬟去而复返,她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上气不接下气地禀道:“大……大小姐,奴婢刚刚发现,松鹤堂外多了很多看守的家丁,往日都不曾有的!”
谢清漓和程山对视一眼,便带人迅速朝松鹤堂而去。
远远望去,只见一队家丁明晃晃站在松鹤堂门口,神色戒备,目光四处扫视,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谢清漓眉头微蹙,心中隐隐升起一股怪异之感,她突然顿住脚步,低声道:“程叔,你派人守住松鹤堂院门,不用动作,守住即可。”
她迅速点了一队人手,朝谢景元的书房疾步而去。
谢景元此人最为自私自利,他抢了阿娘的嫁妆,定会牢牢攥在自己手中方才安心,分给谢清瑶和谢清绮的那几箱,不过是为了堵住她们的嘴,同时拉她们下水。至于看守松鹤堂的家丁,恐怕是个障眼法,只是为了给他藏匿嫁妆腾出时间。
书房院门处,三个小厮正守在门外。见到谢清漓一行人,其中两个小厮上前阻拦,不待他们开口,谢清漓已经上前一步,一人一掌将他们劈晕了过去。
另一个小厮见状,脸色大变,拔腿便朝院内跑去,口中高喊:“侯爷,大……”
然而,不待他喊完,一名姜府家丁已闪电般冲上前,一脚狠狠踹在他背上。他猝不及防,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疼得他呜呜哀嚎,再也爬不起来。
众人不再理会那小厮,直直冲入院内。书房内悄无声息,后院却传来一阵阵响动声,隐隐夹杂低低的催促声:“快,动作快点!”
谢清漓一行人穿过书房,径直来到后院。只见后院满满当当摆着数十只箱笼,正是她阿娘的嫁妆!
谢景元立于那些箱笼之间,神色焦灼,不停催促着家丁加快动作。那些家丁分作两拨,一拨抬着盛放金银玉器的箱笼,不断将箱笼从池塘破开的冰面沉入水中;另一拨则围在熊熊燃烧的火堆旁,将那些一旦沾染池塘污水便再难使用的绫罗绸缎,一匹接一匹投入烈火中。
谢清漓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怒意,沉声道:“父亲,您这是在做什么?为何要毁坏阿娘的嫁妆?”
谢景元猛然一惊,抬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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