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君从口袋里摸出几根银针。
阮耀祖下意识后退,“你想干什么!”
“以我的本事,真想害她,用得着那样拙劣的办法吗?无声无息出手岂不是更好?”说完,再次绕过他,拉开院门,走进明媚的晨光里。
呆立在原地的阮耀祖久久无法回神。
是啊,兰君的针灸水平那么高,自己中过三次招还不知道。如果她想害人,悄悄的不行吗?
为什么要当着全家人的面把陈娟推下楼呢?
阮耀祖越想越不对劲,将睡梦中的陈娟摇醒:“阿娟,阿君说不是她推的。”
陈娟心头一跳,面上装作无奈和焦急,“我昨天说了多少遍,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你怎么就是不信呢?你是不是把阿君骂走了?
完了,这下爸妈肯定要怪咱们了!
你快和她道歉,把她找回来!”
阮耀祖狠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昨晚的事,自己看到的和陈娟说的确实不一样。当时他只以为是陈娟心善,怕引起家庭矛盾,才不得不得委曲求全。
现在冷静下来一想,确实都是自己的臆测。
原来,真是冤枉了兰君!
想明白后,顿时懊悔不已。
再跑出门时,哪里还有兰君的影子。
看着空荡荡的路面,他的心,仿佛,也空了一块。
已经坐上头班公交车的兰君,迎着清凉的风,惬意又轻松。
阮家条件虽好,公婆小叔子也很好,可对她来说,终究像个牢笼。
如今,知道了真相,也知道婆婆对自己那么好,好到可以牺牲亲儿子幸福的程度。
自己这些年的付出,也算没有白费。
至于阮耀祖,真心祝他和心爱之人白头偕老。
好事成双,今天中医科的就诊量再创新高。
看着挤满走廊的患者,兰君干劲十足。
还把病患们分成两类。
一类是复诊的,主要是做些针灸、艾灸、推拿、拔火罐或刮痧。这些工作由三个学徒负责,带着小刘就能顺利完成。
另一类是初诊的,兰君会先扎一针,通过银针传递给她的信息,再结合望闻问切等辅助手法,判断出患者的病情,给出治疗方案后交给学徒接手。
遇上稍微复杂点的,就亲自动手。
这一分类,让就诊效率快上不少,到中午时,近一百个病人已经全部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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