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宏哥回村,咱哥儿几个去拜见时,可以顺带问问那赵寡妇家姑爷的底细。
若是个装腔作势的破落户,不如.....”
“有什么好问的?
就这点屁事还去问宏哥?
宏哥他什么人,那是豪杰!
宏哥生的就相貌堂堂,浓眉大眼,一身英雄气!
从前放在咱罗桑村是响当当的人物,今后也注定名扬真定,乃至是整个朝江府,天寒州!”
“不错,来,为了宏哥,再干一杯。”
酒碗乒乒乓乓地碰着,四个大汉坐在一块儿,你一言我一语地,醉醺醺地随意聊着,其中依然有泼皮对今日使唤了他们的宋劫怀恨在心。
罗桑村村头的酒家此时也不敢打烊,毕竟这一群都是滚刀肉。
为首的,正是颜三。
话说这颜三拿了喜钱,带着弟兄们来村头喝酒,喝着聊着摇着骰子,便到了大半夜。
颜三摸摸肚子,感觉差不多了,正要起身,忽的听那酒家的大门一响,两个蓑衣客从外鱼贯而入...
雨声入门,狂风一荡令人寒。
“谁呀,彼其娘之,这......”颜三身侧一个泼皮感到发寒,口中骂骂咧咧,侧头看去,正要借着酒意发挥一番,却被颜三一下子紧紧按住。
颜三眼睛一向很好,所以这一次他在为首之人的蓑衣领口里瞥见了一抹特殊的杏黄。
他瞳孔缩了下,辨出那是道士的杏黄袍。
‘是道爷。’
他听宏哥说过:江湖上最不能惹的,有两类人。
一类,是看起来就不是正常武者的武者。
第二类,是看起来就是正常道士的道爷。
遇到这两类人,对方叫你做啥就做啥,做完赶紧跑,死都别惹。
这年头,还穿着道袍的道爷,可不就是看起来很正常嘛。
颜三和宏哥关系匪浅,可谓是穿一个裤裆长大的兄弟,他对宏哥从来都很信服,此时便急忙丢了铜板儿,道了声:“喝大了,走了走了。”
泼皮们见大哥如此,也跟着走出了门。
两个蓑衣人没拦。
颜三隐约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
“下一碗面,只要一碗。”
那声音嗡嗡的,没有半点起伏,半点属于人的感情,透着些微阴森,冷的像此时午夜的凄风冷雨。
可是,那声音却有点莫名的耳熟。
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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