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沈渡进来了,方才还一身象牙白锦袍的他,换了套湖水蓝的锦袍,腰间系的正是沈菀才送的腰带,看上去英俊不凡,见沈镜上下打量他,沈渡道,“父亲,我这身锦袍不错吧?”
沈镜问道,“有意中人了?”
沈渡,“……”
刚刚沈菀的话给沈镜提了个醒,沈渡比凌王还年长半岁,凌王都要娶他女儿过门了,沈渡亲事都还没定下,他这个父亲一直忙着军务,还真疏忽了。
沈镜以为沈渡打扮是要去会意中人,他也年轻过,自然懂的。
结果沈渡摇头,“我哪来的意中人?”
沈镜失望道,“没意中人,出个府还特地换身锦袍做什么?”
沈渡指着自己的腰带道,“妹妹刚送我的腰带,我刚穿的那身系不合适,我这才换的。”
见沈镜看着腰带,沈渡满意道,“妹妹的绣工一点不比母亲差了。”
确实很不错了,然后沈镜就看向沈菀了,“爹爹的呢?”
沈菀,“……”
看着父亲那期盼的眼神,沈菀哪忍心说她没准备啊。
只能撒谎了,“库房没找到爹爹喜欢的墨色绸缎,就先给大哥绣了,我回去就给爹爹绣,绣的比大哥的还要好看。”
沈镜一脸欣慰,“真是爹爹的好女儿。”
沈菀是带着满心愧疚出的门。
迎头被阳光一照,某位爷的腰带只能继续往后面延了。
沈菀去库房拿了块墨色锦缎,然后才去清辉院给老夫人请安,除了不去给老夫人请安,这是沈菀去给老夫人请安最迟的一次了。
一进去,沈蓉就道,“大姐姐再晚点来,可以给祖母请午安了。”
真的,要不是要离间三房和二房,沈菀也不愿意便宜三房,让三房染指管家权。
沈菀心下不虞,面上不动声色道,“我去外院见父亲去了。”
老夫人正端茶,闻言道,“你爹忙于公务,你没事去打扰他做什么?”
父亲甚少进内院,军务又忙,她不主动去见父亲,只怕五六日都不一定能见父亲一面。
以前不懂,听老夫人的话,不去打扰父亲,后来父亲“旧疾复发”而死,她有多后悔,这一世,她想父亲就去见父亲,谁也管不着。
沈菀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为祖母去找父亲的。”
为她去的?
老夫人眉头皱紧,“为祖母去找你父亲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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