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书信向我示警,我恐怕就要遭了三皇子的算计。”
他说话之时,已经察觉到秦威远逐渐变得不对劲的脸色,说道:“你是有把柄在三皇子手中,不得不替他来当个说客……让我猜猜,你在义丰皇庄里,可是欠下了不少赌债?”
这一句话,顿时让秦威远面色煞白,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秦德胜哂笑了一声,回过身来:“看来我猜得没错。”
“爹,是孩儿鬼迷心窍,求爹帮孩儿一次!”
秦威远脑袋磕在地上,求饶凄嚎。
秦德胜喝了一声:“站起来!”
秦威远战战兢兢得站了起来,缩着脖子,跟个鹌鹑似的。
秦德胜这才脸色稍缓:“愿意和爹说实话,倒也不算无可救药。回去自行领一顿家法,明年春闱之前,你就禁足家中,不得出门半步。若是明年再不能中举,你就回九江老家去,自生自灭。”
秦威远老实低头受着教训,等到自家爹爹说完了之后,才讷讷道:“可、可孩儿欠了三殿下足足三万两银子……”
“正值储君之争,三殿下顾不上你的。”秦德胜停顿片刻,脸上露出笑意,“而等到东宫之位确定了人选,三殿下更是自身难保,你只要老实在家,哪都别去,他就拿你毫无办法,等他遭了殃就更顾不上你了。”
“孩儿明白了。”
“记住这次的教训,往后也收收心,专心科考。”
秦威远点头应下,抬头看向老神在在的秦德胜,忍不住道:“爹,这次储君之争,您就什么都不做么?”
“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的选择。”
秦德胜答过之后,见自家蠢儿子满脸不解,叹了一声,恨铁不成钢道:“多用你脑子想想,如今你爹已是吏部天官,再往前便是登阁拜相。”
“我去站队,有何意义?谁当皇帝也总归是要用你爹我,而你也不要忘了,如今吴相已经八十多岁了!他总有一天要退下来,这满朝文武,除了我之外,谁还能接替此任?”
他的想法很简单,如今他和吴庸比,任何方面都不占优势,但唯独一点却是天大的优势!
他比吴庸年轻了三十多岁!
熬都能熬死吴庸!
所以这一次储君之争,满朝文武早已站好了队,心中恐怕是紧张不已,唯有他可以不紧不慢,作壁上观等待结果出来就好了。
过去几年,他和三皇子是有过一些合作。
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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