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楚玉却迟迟没有动手。
她站起身，雷鞭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她的眼神却没有落在萧飞和墨璃身上，而是死死锁定了苏白莲。
那目光里，满是愤怒、怨恨，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仿佛要将苏白莲整个人刺穿。
苏白莲察觉到这道目光，身子微微一颤，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她抱着波奇，低声抽泣，声音细腻得像是春风拂过湖面：“楚师姐……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她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楚玉，泪珠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那模样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惹人心疼有多惹人心疼。
擂台下的观众席上，不少人已经开始低声议论，有人甚至喊道：“小莲别哭！楚玉你别太过分了！”
更有甚者，弹幕里已经刷起了“楚玉你这个毒妇！！”的骂声。
可楚玉却像是没听见这些声音，她一步步走向苏白莲。
每一步都踩得擂台微微震颤，雷鞭拖在地上，电光四溅。
她咬紧牙关，声音低沉却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苏白莲，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敢说你心里不清楚？你敢说这些天，你没在太初圣地耍过手段？”
苏白莲闻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眼泪流得更凶，她哽咽着摇头：“师姐……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想好好修炼，想帮师门争光……”
“帮师门争光？”
楚玉冷笑一声，笑声尖锐刺耳，像是要刺破这擂台上的虚假平静。
“好一个帮师门争光！那你告诉我，半月前，天雷峰试炼，我为什么会被困在雷狱里整整三天三夜，差点死在里面？那张被掉包的路线图，是不是你故意塞进我包里的？”
全场一愣，观众席上的议论声渐渐小了下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苏白莲脸色微微一白，但很快恢复了柔弱模样，她低头抽泣：“师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天我只是想帮你找机缘……”
“找机缘？”
楚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撕心裂肺的愤怒：“那一月前，宗门大典，我的灵器为什么会突然失灵，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尽了脸？”
“你敢说不是你在我的灵器上动了手脚？”
“还有十天前，寒冰洞历练，为什么那里的守关机关兽会被触发！？害我差点冻死在里面？苏白莲，你敢说这些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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