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我不是舍不得宅子,我是真心实意地担忧老三的身体!”
李红艳咬了咬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说道:“大不了宅子修好了,让林焉跟着老三一起住进去。”
“你确定?林府庄就在凌云山的山脚下,凌云观的凌元子向来传闻有些高深的道行。林府庄受凌云观的庇佑,说不定真有其独特的玄机,所以老三去了病情才有好转的迹象。要是另外选地方修建宅子,未必能有住在林府庄这般显著的成效。你真的想好了要冒这个险?”郑大志眉头紧锁,目光紧紧盯着李红艳,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
“那就让凌元子亲自来布置新修的宅子!”她双手叉腰,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屋顶。
郑大志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万万不妥!这些修道之人,性情乖僻,难以捉摸。你要是强行逼迫,万一他们在暗地里使坏,到那时追悔莫及可就晚了。”
李红艳瞬间目露凶光,满脸杀气,咬牙切齿地说道:“凌元子敢使坏,就把林家三族都抓去判刑坐牢。谁敢伤我儿子半分,我定要他性命!”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儿子在林府庄那艰苦环境中受苦的模样,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郑大志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寒冬里的凛冽寒风,让人不寒而栗。“林府庄从原先的荒郊野岭、偏僻之所,到如今的果木芬芳、香气四溢,这当中少不了多年的精心打理和经营,才有了如今这般宜人景象。如此美妙的地方,可不是简简单单一所宅子能够替代的。再者说,你以为凌元子会在乎林家三族的性命?我看你是关心则乱,失去了理智!”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为老三修宅子。你就是瞧不上我们母子,是不是非得我们死了你才称心如意?不想修就直说,何必找这么多托词。大不了我从自己的私库里拿钱,给老三建宅子!”李红艳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颤抖。
“这哪里是宅子的问题?李泼妇,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郑大志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握拳。
“我就是无理取闹又能怎样。我儿子在那穷山沟里吃苦受累,你还不许我闹腾闹腾,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想当年,我陪你走过多少风风雨雨,如今你却如此薄情!”李红艳声嘶力竭地喊道。
郑大志气得吹胡子瞪眼,胸膛剧烈起伏,“你要修就随你,但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老三出了什么意外,你可别怨我!”
说完,郑大志愤怒地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这夫妇二人又一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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