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眼睛会发光的。
就像是许月卿看见许叶的样子，就像是许山海看见她们的样子，就像是妈妈看见爸爸的样子。
但是唯独没有爸爸看向妈妈的样子。
出生在这个家里，许叶觉得还算是有点幸运的。
因为在这个家里，她们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想法可以自己做主。
不像她们的同学家，她们天生都是就是一件商品，为以后的联姻做装饰的。
“你讨厌姐姐吗？”
许山海小心的问到。
许叶想了想。
“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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