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
"说！"
顾老爷子喝道。
顾安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顾安低着头。
说出了顾心做的事情。
顾老爷子脸色铁青，狠狠地锤在桌子上。
桌子上的茶杯瞬间碎裂成渣滓。
他怒火冲天的说道："她敢！"
顾安不说话了。
顾老爷子继续说道："你给我盯着她，不能让她再闹出任何事情。"
"是。"
"你出去吧，我要休息。"
"是。"
顾安退了出去。
顾老爷子坐在椅子上。
满脑子都是慌张和无助。
难道自己造的孽都要反馈到自己家人身上吗？
是他错了，他也在用一生去弥补
只要她说话，只要她对着他说一句话，哪怕一个字。
她让他去死，他都心甘情愿。
可是。
不行。
她不会再愿意和自己说话
就像她说的。
见到他这张让人恶心的脸，她都厌烦。
顾老爷子看着相框。
他摸上顾延。
眼底满是愧疚。
“是爸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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