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我关心的是东赞次吉为何会出现在马厩附近。”
周祥皱眉道:“我们在马厩附近的茅厕发现了呕吐物,他应是去的茅房。”
“去茅房……可我听高将军说,在他房间附近,有更近的茅房,他为何不去那里,反而要去更远的马厩附近的茅房?”
“可能他只知道马厩附近有茅房吧,也可能是他喝多了,已经糊涂了,这才去的那里的茅房。”周祥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道:“醉酒之人做出任何奇怪的事,应该都不算奇怪吧?”
“确实,醉酒之人做出奇怪的事不算奇怪……可如果……”
秦衡看着他,声音忽然有了一种莫测之感,听得周祥莫名感到心惊。
“那个醉酒之人,不是东赞次吉呢?”
嗡的一声!
秦衡的话,有如一道惊雷,瞬间击在周祥大脑。
让周祥脸色陡变:“你……你的意思是说!?”
秦衡沉沉的看着他,声音低沉的让周祥不由屏住了呼吸:“侍从们说的是……他们看到的,是东赞次吉的背影。”
“他们可从未说过,他们看清了那人的脸,而他们明明没看到脸,又是凭什么认定,那个背影是东赞次吉呢?”
秦衡举起手中的官袍,缓缓道:“只有它!”
看着秦衡手中那被风吹得不断飘动的衣袍,看着那亮眼的断裂丝线,周祥只觉得大脑嗡嗡直响。
他明白了,完全明白了秦衡的意思。
东赞次吉死的时候,明明穿着官袍,为何现在官袍会出现在这里?
答案只能有一个……凶手,脱下了东赞次吉的官袍!
为何要脱下官袍?
因为,他要假扮东赞次吉!
所以……
周祥深吸一口气:“所以,当晚,侍从们见到的人,压根就不是东赞次吉,而是穿着东赞次吉衣袍的凶手!?”
哪怕他再明白,可也还是需要秦衡最终的一锤定音。
其他人此时也都被这个猜测给惊得心中掀起滔天波澜,都紧张的等待着秦衡的答复。
然后,他们那就听秦衡平静道:“真凶为了伪造死者被刺死的假象,将死者全身上下刺的鲜血淋漓,使得死者的衣服全都被血染得通红,可是这件死者穿的官袍,却一滴血也没有,很明显,他在动手时,专门小心的保护了这件衣袍,避免其被血滴沾到。”
“那他为何要小心的确保官袍不沾染任何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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