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是律师,对这些还真是不太了解。
“就是这些老家伙优先关注法律条文上的明确文字,书上怎么写他们就怎么做,绝对不会去揣摩立法者的意图避免出现误判,一切都喜欢严格遵循先例。”
弗兰克思有些无奈解释道:“这样的大法官往往性格会比较死板,不管事情有多么不合理,一切都要按照老规矩来。”
“也就是说按照惯例来处理的话,大概率还是按照超过受理期限来处理。”
“是的。”
弗兰克思忧心忡忡看向索尔问道:“除了这四位和首席大法官,另外三位大法官如何?”
“他们的话可能会稍微偏向我们一些,所幸不是每个大法官都那么死板,加上现在那些受害者们都在游行闹腾,支持我们的概率应该更大一些。”
“如果这三个都支持我们,那反而就好说了。”
弗兰克思感慨一声,在四比四的情况下,首席大法官手中那一票会更重要,这意味着他们在最高院赢下的胜算会大一些。
然后他又看向索尔问道:“不过大法官的位置为什么空了一个?”
按照惯例,最高院应该是有九位大法官的,这样就可以避免支持反对各一半的情况出现。
“有一位上半年突发疾病去世了,他这一死倒是上帝帮忙了,这家伙也是个文本主义者。”
索尔一脸幸灾乐祸道:“如果真的存在上帝的话,想他帮帮忙把剩下这四个该死的文本主义者也收走。”
“这种事你不该找上帝,你应该找那些黑色犯罪分子,他们比较擅长这个。”
唐达西咧嘴一笑道:“不过短期内指望他们死是不现实了,而且如果情况和你们推断的一样,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两人纷纷看向唐达西。
“州长先生可以任命一位资历足够的法官担任这个大法官的空缺,这种临时候补是不需要投票决定的。”
唐达西一句话让索尔两人都忍不住脸色一变。
那位州长先生的来头,他们当然清楚。
如果任命权在他手中,这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噩耗。
而这正是权力的美妙之处。
权力即是正义!
“要不还是想办法杀几个大法官或者说服他们?比如让那些游行的家伙去找他们施压?”
索尔也是深感无赖,他是一个十足的无赖讼棍,但跟这些手握大权的家伙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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