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对钱龙锡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其他人说道:“今日就到这里吧,老夫乏了,改日再请诸位过府一叙。”
众人闻言,皆是起身告辞离去。
钱谦益起身将众人送走之后,对钱龙锡说道:
“钱大人,辽东那边的压力很大,原本只有袁崇焕在那里,那些将门还不以为意,现在袁可立以钦差的身份驻节辽东,更有曹正淳那条阉狗在,有些事他们很难办。”
钱龙锡回道:“牧斋公,糊涂!以陛下如今的威势,逼宫只会适得其反,难道就因为那些将门的利益,就要置我等于如此险地吗?”
“老夫已经联络了曲阜的那家人,到时士林都会支持我们的!”
钱龙锡看着面前被银子蒙了心智的本家说道:“我再劝您最后一句,任何舆论在钢刀。火器面前,都会化为齑粉!”
说完也不再理会钱谦益,大步的离开了。
钱谦益看着钱龙锡远去的背影,久久无言,良久,才转身向后院走去。
就在他们密谋完之后的当天夜里,一封密报就出现在了朱由检的案头。
看完之后,朱由检冷笑一声,对王承恩说道:“召骆养性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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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拜见陛下。”
“看看,看完再说。”
说着,朱由检将密报递给王承恩。
看过王承恩递过来的密报,骆养性额头见汗,忙是说道:“陛下,臣有罪,此等大事竟然没有事先侦缉,请陛下治罪。”
朱由检没有追究他的责任,而是问道:“对此事,你怎么看?”
“陛下的意思就是臣的意思。”
这个骆养性就是会说话。
朱由检闻言,满意的点点头说道:
“朕以为太祖皇帝当年说的话挺有道理的,卿以为呢?”
骆养性此人反应着实敏捷,朱由检的话音一落。
他当即接口道:“太祖皇帝曾言,一切军民利病,农工商贾皆可言之,唯生员不许建言。”
当年朱元璋建立大明的时候,就曾说过,大明的任何政策,任何人都可以向朝廷建言,但是只有读书人不允许提出任何意见。
“去吧!”
“臣遵旨!”
出了养心殿,骆养性看了看天空上的月亮。
嘴角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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