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的渺茫。
此时的天一楼,就坐着这么一群来自安南的学子。
“阮兄,此次恩科,有信心蟾宫折桂吗?”
说话的人,穿着一身大明道袍,手中还骚包的拿着一把折扇。
被称作阮兄的人,苦笑着说道:“我们终究是原离中原,对圣人之言,我们需要学习的还有许多。”
“阮兄何必妄自菲薄?你的学问,就算是张先生,也是极为认可的,又经过数名先生的调教,这次恩科,你一定可以高中!”
另一名士子,也是说道。
他这话还真不是恭维,他嘴中的张先生,就是被发配到安南的张溥。
抛开立场不谈,那些被发配到安南的江南士子们,在学问上,几乎就是同时代的巅峰了。
周围的人,对着阮姓士子一阵恭维。
阮英元的心里,却是在苦笑。
没错,自己是受到了几位先生的教导。
但是吗,学习的却并不是圣人之道。
而是什么经济之道。
他们这边说的热闹,旁边的那一桌,却是不高兴了。
“当今皇帝陛下,就是太过宽容了,什么人都能来参加科举了。”
阮英元听见一道荒腔走板的官话,皱起了眉头。
虽是心里不高兴,但是却没有多说什么。
他没有说话,和他一起的人却是受不了了。
“一群矬子也能参加科举,陛下果真事仁德。”
“啪!”
安南人的这句话,却是将旁边那桌的几个倭人激怒了。
一拍桌案,站起身来,走到阮英元这一桌,怒视着他们说道:“我们来自东瀛,乃是福王治下的臣民,怎么就不能参加科举了?”
阮英元忙是起身说道:“诸位,诸位,误会,误会,郑兄刚才是喝多了,还请不要介意。”
郑世昌却是不惯倭人的毛病,起身说道:“阮兄,何必与这些人客气?一群化外蛮夷,也敢大放厥词?”
这下子,对面的几个倭人彻底的愤怒了。
眼看双方就要爆发激烈的冲突。
天一楼的一名管事,忙是走了过来。
好言好语的说道:“诸位,还请消消气,不要在这里闹将起来。”
倭人还想说些什么,就听隔壁桌的一名大明士子说道:“这里可是陛下的产业,尔等还是不要闹事的好。”
闻言,无论是安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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