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的狠话。
表面无动于衷。
心里想踹陈迁至少十脚。
“那时候告诉你作甚?”
宋琅玉不可能告诉她。
一来,话不好听。
哪个姑娘家能受这份羞辱。
二来,杜若多了个选择。
她不一定找他帮忙。
她也可以去求陈迁高抬贵手。
就杜若那……异于常人的脑回路。
宋琅玉可不敢赌。
三呢,杜家还有个老夫人。
杜平是想买女求荣。
老夫人也不拦他。
但她知道,什么是荣,什么是辱。
老夫人不同意。
杜平也不能打晕了杜若送王府去。
这点,宋琅玉还是算得到的。
他也没少派人去杜府附近蹲守。
万一杜平哪一日昏了头,把杜若给捆了,一出门就得被宋家护卫发现。
杜若能在杜府安稳至今。
宋琅玉功不可没。
但这些事,他一句也不提。
“你还想冲进霖德王府打人不成?”
宋琅玉戳中了杜若的心思。
她只能暗自磨牙。
宋琅玉看着有趣,伸手戳杜若的脸。
“别想了,陈迁下不了地,在床上躺着,你去了只会被他当成是探病。”
她作势要咬他的手指。
宋琅玉边躲边说。
“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
他劝杜若不要生气。
她听进去了。
二人惯常打闹起来。
但这儿是杜府,不是风客来。
他们在游廊上说话,总会被有心人瞧见。
更别说是你追我赶的打闹了。
在别人眼里,这就是打情骂俏。
青时回去禀老夫人。
老爷也在旁边。
“好,好好,若儿能攀上宋家这棵大树,日后我还怕他什么霖德王!”
杜平激动得口不择言。
林知微把手中茶杯重重放下。
“休要胡言,小心隔墙有耳。”
霖德王是霖德王。
霖德王四子陈迁是陈迁。
这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杜平就是被兴奋冲昏了头脑。
“是是,娘说得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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