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验,这些登城楼车根本推不到台城附近,就已经被坑洼不平的地面弄倒了,贺拔胜的攻城再一次无功而返。
这么折腾了近半个月,台城守军也是众志成城了,多次挫败了贺拔胜的猛攻。
但是就在建康城内,柳仲礼自从上一次战败后,就开始一蹶不振,不再建议攻打叛军了。
在攻城期间,柳仲礼的父亲柳津也多次登上台城,向着不远处的勤王军营中喊话:
“汝君父在难,不能竭力,百世之后,世人又要如何评价你?”
但是柳仲礼听到父亲亲自喊话,也只是对左右笑笑不语,继续沉迷于酒乐之中,不再劝说联军攻打叛军,眼看着叛军用各种手段攻城。
柳津喊了几次,见到联军都没有任何反应,他失望的回到萧衍身边说道:
“陛下有三皇子这样的儿子,臣有仲礼这样的儿子,不忠不孝,贼何由平!”
萧衍听到柳津的话,也不由的流泪长叹。
不过还由不得萧衍伤心,朱异又匆忙来报,陈庆之快不行了!
萧衍大惊失色,这些日子多靠着陈庆之出奇谋,这才化解了贺拔胜攻城。
陈庆之在军中威望高,又是一等一的军事家,如果他不行了,身边还有谁能守城?
萧衍立刻前往陈庆之的营房。
到了营房之中,才几日不见,陈庆之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
从上一次北伐回来以后,陈庆之的身体就不好。
上次渡水逃难,陈庆之染上了毛病,每到了天冷的时候就全身的骨头像是针刺一样疼。
但是台城内缺乏燃料,陈庆之住在军营中,也不可能自己取暖让士兵受冻。
这些日子高强度的守城,经常还要夜里起来巡视,身体迅速垮了下来。
见到陈庆之这个样子,萧衍也流下泪说道:
“悔不该不听卿言,整顿武备,如今让贼子趁虚而入,悔之也。”
陈庆之到了这个时候,也已经不想这些事情了。
白袍军北伐,那时候是多么意气风发,他一路破城掠地,攻入洛阳,又是何等的伟业。
和尔朱荣作战,陈庆之也没有虚过,多次正面和尔朱荣硬顶,也不落下风。
这样的功绩,就算萧衍不宣传,也不会湮没于史料的。
陈庆之气若游丝的说道:
“陛下,我军虽然击退了几次叛军的进攻,但是叛军的主力都没有在攻城中出力,而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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