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师姐。”
宴蛟之变鸾姬一目了然,她明眸一眨,浅笑说道:“无妨,左右草乞郎早已离坡,料想老坡主处亦无甚的有用信息,还是靠你我自身法力搜寻吧!”
言毕,鸾姬绫袖一展,淡紫魂波中密密麻麻涌满“草乞郎”三个字,缓缓向四面八方飘散……
这是令中仙境望尘莫及的上仙法术,宴蛟此时顾不得羡慕崇拜,充斥内心的只有担心害怕,他调节着语气问道:“师姐此为何法?”
鸾姬答道:“此乃海寻大法。方圆千里之内,只要有人提起‘草乞郎’三个字,我便顷刻得知。除非其成仙得道,否则纵无人呼,亦会露些端倪。届时我将闻风追索,虽天下悠悠,列国割据,但旬月之内想必亦无遗漏,终见其踪。”
“哦,”宴蛟长出一口气,眼下自己安全了。但这种安全只限于眼下,他知道,与鸾姬在一起,真相大白是迟早的事,如履薄冰的相伴无非与一个毫无希望的未来进行一场豪赌,胜算微乎其微。但他有啥办法?有人生来顺畅,而大多数人则一直别扭得像进错了房间,越急越找不到出口,纯属一种根本无法生活的生活。他就是这大多数中最倒霉的一个,于他而言,处境没有最糟,只有更糟。想要的永远得不到,而想摆脱的却如藕断丝连的胶粒般接踵而至,络绎而来。虽因某种情愫他还暗暗渴望与鸾姬在一起,但那终是兔子爱上老虎的疯狂,要不得的。于此,他只好在无休止的忐忑中违心附和:“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面对崖头空冢,一个极尽隐藏,一个不想多说,在最后那层窗户纸捅破之前,一切都无法勾兑与调和。
他们的下一站便是大乾帝国的皇城,虽然不知鸾姬在樊城近郊的苦女崖做了什么,但见她一脸的志得意满,宴蛟便相信鸾姬此去绝不盲目,必成竹在胸。
千里万里对腾云驾雾的神仙来说仅是眨眼之时,随着鸾姬数次挥袖,“草乞郎”三个字被海寻大法洒遍五湖四海。待二人落下云头,摇身一变,混入城街的无非一对头戴斗笠的锦衣男女。
遥遥边境的仙魔之战虽撼天动地,但于人间而言不过下了几场旷世罕见的惊雷暴雨。
魔尽自然令消。连续不见京师异象,也不见自家军将再受摆布,狡猾的乾君断定那场惊雷暴雨必是为妖魔敲响的丧钟,天下已恢复太平。于是,他结止天下献牲,皇城街巷和其它郡县一样,都恢复了昔日的繁华和表象之下的腐朽。
鸾姬和宴蛟假意闲逛一圈,虽然二人猜不出乾君眼下何态,却发现被其称为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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